频频应声道。
“此言有理。”
“三妹妹说得对。”
“三姐姐分析得有道理。”
她们为何如此一致,没有不同的声音呢?
原因无他。
几个人中就许茗烟一个懂医术的,她们又不懂,当然都同意许茗烟的判断了。
可怜了邵言,现在想动了,但在许茗烟的诊断之下,几个姐姐都怕他一动就嘎过去。
他刚微微抬动手臂,就被人按下来了。
“姐姐,我感觉我......我好多,我没事了.......”
但无人理会,只觉他是怕几人担心而做出的逞强样子。
“言言,你声音缥缈游离,不要再逞强了,好生躺着,别乱动,你现在乱动,容易偏瘫。”
邵言也可以不声音游离,只是作为一个合格的演员,他知道他不能好得那么快,一下子就变得活蹦乱跳的。
而众所周知,邵言并不是好面子之人,娇软病弱是他的人设,脑梗又如何呢。
而邵言现在想赶紧让姐姐们对他减少关怀,想让大家看到他好起来的原因很是简单。
那就是——
身前一脸严肃认真,医者模样的许茗烟,她穿着一身素色旗袍,干净利落的装束,却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包银针出来。
红丝绸的针包,被她展开,一串银针排列有序的出现。
而被几个姐姐安抚住,不让动的邵言,就像那砧板上的小鱼似的。
几个姐姐将他围绕成一圈,遮住了屋内大半的光亮,只有那细细的银针,偏转出微光。
邵言欲哭无泪,果然,出来混,总是要还得,他天天糊弄姐姐们,现在姐姐们要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