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我和卓卓涵涵掉水里你救谁，”卓然不怀好意的问道。
褚瑾瑜懵了，这什么问题，但是他还是没有迟疑真实的说道：“卓卓涵涵太小了，我肯定救他们，把他们几天上岸，我再去救你。
“好，如果我和我妈呢？”卓然笑着问他。
“我先救你妈，你妈不会游泳，”我会回去救你的，”褚瑾瑜不能撒谎，撒谎卓然也会知道。
“如果我和爷爷奶奶呢？”卓然还是笑着问他。
褚瑾瑜有点说不出来话了，“你会说爷爷奶奶年龄大了，你必须先救他们，回来再救我，”对不对，卓然很冷静的说着。
“如果你救完他们，再回来救我，我就死了呢，”卓然冷冷的问他。
“不会的然然，你不会死的，你会游泳，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想到这个可能性褚瑾瑜疼的心都扭曲在一起。
“我说如果，你看看吧，如果我和卓卓涵涵在一起你会认为他小。
如果我和我妈在一起你会选择救我妈，如果我和爷爷奶奶，你会救爷爷奶奶，不是你不想救我，而是太多的因素，我不是你的第一选择，”卓然看着褚瑾瑜心酸的说道。
褚瑾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卓然，卓然拿起手机，打了楚玉的电话，打开免提，电话里传出楚玉的声音：“然然，怎么了？刚走就给我打电话。”
卓然听着楚玉的声音，眼泪不由自主又流了出来。
“爸爸，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卓然控制住情绪说道。
楚玉一下子感觉到了卓然的情绪不对劲，没有表现出来自己的担心，很自然的问道，“好啊。”
“如果我和你爸爸妈妈掉到水里你会先救谁，”“你啊，”卓然话音刚落，楚玉就脱口而出。
“然然，怎么了？谁惹你了？你放心儿子，不管是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你都是首位，第一位，爸爸就是去死，也会护你周全的，”楚玉认真的说道。
“知道了，爸爸，等你回来我们去看房子，我们挑一个大一点的，我等你，”卓然撒着娇说道。
楚玉宠溺的说道：“收到，我们家的小宝贝，爸爸尽快，我们一起选房子，一起装修好不好，等我回去。”
“好的，我挂了爸爸，我这边有事，”卓然现在回答。
挂了电话，卓然看着失去神采的褚瑾瑜说道“爸爸在你们这里，我始终是第二选择，在楚爸爸那里我永远是他的第一位。
我的所有都是他教我的，你取代不了他，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会感觉到很累，和他在一起我很轻松。
我在你们面前必须保持完美，在他面前，我可以毫无顾忌。
对不起爸爸，你确实对我很好，也想弥补我，但是我现在不需要了。
你好好把对我的弥补用在卓卓涵涵身上吧，别在他们身上留有遗憾了。
过几天你们就走吧，你还年轻，可以在干到卓卓和涵涵成年。
你放心我不会不管公司里的事情的，国内这边我会接手管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