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韩邪单于是谁啊?”,柳阳又问道。
“我爷爷!”,须卜居次云说道。
“可惜!呼韩邪单于那时已经七十多了,为两国和平鞠躬尽瘁,跟昭君公主成亲两年就死了!
南匈奴的好战派又占据主导地位,不得已,昭君公主遵从了匈奴习俗,嫁给了呼韩邪单于的儿子复侏累若鞮单于,又一次的避免了战火重燃!”,没有爱打仗的士兵,只有被欲望驱使的上位者,对呼韩邪单于的死,张龙很惋惜。
“复侏累若鞮单于,就是我父亲。”,没等柳阳问呢,须卜居次云自己说了。
“昭君公主命运坎坷啊,十多年后,复株累若鞮单于也死了!
这下南匈奴好战派更进一步,挑衅我朝边疆,双方战火重燃,我们四人的胳膊,就是那一战套住匈奴王旗时,被一个匈奴将领一刀砍掉的!”,张龙回首往事。
“啊?那将领是谁啊?他是偷袭的吧?四位爷爷这仇,我来报了!”,柳阳瞪大眼睛说道。
“不知道名字!我们那时功力不够,败了就是败了,没有什么偷袭不偷袭的!身处敌对双方,打仗死伤都难免,哪有什么仇啊?哈哈哈!”,张龙一生光明磊落。
“后来呢?”,大喇叭听入迷了,也着急的问道。
“后来我母亲又嫁给了我叔叔搜谐若鞮单于,两国才重归于好,这样乱伦的婚嫁方式,在匈奴不算什么,可我母亲是秦人,我明白她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他们成亲之后,我叔叔怕王位传给有秦朝血统的人,就把我母亲的第一个儿子杀了,从此她郁郁寡欢,没多久就死了,死时才三十六岁啊!”,须卜居次云泪流不止!
说出这段往事,不知她承受了多大的痛苦,众人也都潸然泪下!
过了一会柳阳又问道:“感情这几十年不怎么打仗,都是她老人家的功劳啊!她老人家死了,是不是又要打仗了?”。
“我母亲身死之后,没多久,如今的乌珠留单于上位了,他是坚定的和平拥护者,才有了两国如今的和平局面。”,须卜居次云擦擦眼泪说道。
“啊,说了半天,还没请教几位怎么称呼?”,须卜居次云又赶紧说道。
“我是酒泉郡玉门县的县令林南,这四位大叔是张龙、赵虎、王朝、马汉,那是我的侄子崔大喇叭,小丫头救的就是我儿子柳阳,我们是来卖盐的!”,林南说着,把官凭和通关文书拿出来了。
“新朝还有女县令啊,当真是让人大开眼界!”,须卜居次云惊讶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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