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平安镇发生一件大事,事关近万人的安危。
朝廷十余年来坚持镇压冕北地区,从一开始的招安,招安不从,到后来的武力镇压,奈何冕北区的刁民善于蛊惑人心,致其军队日益壮大,甚至有卷土对抗向南之意。
平安镇,疫症在李天朗等人的努力下,已经消失殆尽,正当人心刚要稳定之时,来了一批富商打扮的人,光看面貌就知道是冕北区的人。
他们一到平安镇,就开始过上挥金如土的日子里,先是在镇上最大的客栈豪客来客栈包了天字号的房间,又一日两餐出入好庆来的酒楼,没点完九九八十一道菜,他们坚决不会离开,让同去酒楼吃饭的人个个瞠目结舌。
为首的是个有着茂密胡须的男人,浓密的胡子遮挡不住他脸上的奸诈,当他带着手下来到逗逗小酒馆时,袁逗逗一眼就看出来者不善。
果然,他要了店里所有的红酒,不光是自己喝,只要进到店里的人都能免费喝,就连走在大街上路过的人也可以免费喝,一时之间,这帮人在镇上就成了红人,大街小巷,家家户户都在猜疑他们的身份,有的人说他们是达官贵人,有的人说他们在冕北区的商人,做生意赚了大钱。
总而言之,他们就是很有钱,跟着他们混不会差。
袁逗逗原本计划回村里躲一阵子,没想到自从这些人来了之后,疫情像是见了鬼一样消失殆尽,街道两边的商铺陆陆续续都开始挂上招牌开放营业。
她的小酒馆也在这些人的加持下,生意好到不行,安荣他们迟迟未归,店里明显人手不够,袁逗逗不得不贴了招聘启事。
很快就有人上门应聘,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穿着长衫,剑眉星目,留着络腮胡子,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按道理,这种人是不适合当小厮的。
可没等袁逗逗拒绝,对方已经把外面马车运来的酒一股脑地全搬进了库房,来来回回,不过一刻钟。
关键是人家还面不改色,看起来十分轻松。
“你看行,我就留下,不行,我就走。”郝斌拍拍手上的灰尘,严肃地说道。
袁逗逗当然想留下,只是这样有身材有力气有长相的人,没个八两十两估计是留不住。
“你对工钱是什么想法?”袁逗逗问道。
郝斌扬眉,仿佛有些意外,没想到她会答应得这么爽快。
“你看着行情给,我不在乎多少。”郝斌实诚地说道。
袁逗逗心里惊呼,这年头是怎么了,出来做工都不在乎工钱,前有方鹤,现在又来了一个郝斌,难道她穿越的金手指就是总能遇到廉价劳动力。
想到这,袁逗逗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真是让人开心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过,她不是喝人血的资本家,既然人家这么有诚意,她也不能太苛刻。
“你刚刚说你是在此处寻人?那你打算待多久。”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她遇到的人不是在找埃家人,就是在找未婚妻。
好好的未婚妻,一声不响离开家乡,他四处打听,才确定未婚妻是往北方跑的。
明明是个小酒馆,倒像是寻亲收容所。
郝斌神色黯然,“我也不确定,有她的消息,我可能就会离开。”这也是他不要求工钱的原因,家里面还有弟弟妹妹,他没有好意思拿父母给的盘缠,而是在临行前塞回了母亲的枕头下。
想着到外面,靠自己的力气挣到路费,解决温饱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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