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总，净给我出难题，这次又是一个亿……眼下到处都要用到钱。哎，钱哪钱哪……”
“看来只能厚着脸皮找以前那些老同学看看咯……”
韦燕华不禁摇头苦笑，嘴里嘟囔着一脸苦色地朝外走去。
只一想到方大集团与那个间接害死自己父亲的李延盛，她的心中便又涌出无穷恨意。
原本柔和的目光，转瞬变得有些阴冷。
……
“小可，能查到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吗？”
无名公寓楼楼顶天台外，陈昊眺望着远方，对着身后的韩可怡轻声问了句。
“哼！我比你更想知道那些人到底是谁，要能查到早就查到了！”
韩可怡冷哼一声，那嫌弃的小眼神瞥了陈昊一眼:
“敢情你真把我当神了？这世界上又不止我一个黑客，对方的账户所在公司遍布全国，并且又都是正常法人代表的空壳公司。它们账户资金渠道又都是通过线下现金存转，你让我怎么查？！”
“并且他们之间的往来根本就不是用手机联系！用的是类似于上世纪bb机一类的玩意，但又有不同，只有点对点的收发，明显是经过加密的私人专用通讯设备！”
一旁的陈昊静静地听着，越听越发觉这事够玄乎。
照理说，如果只是一般性庄家，根本不可能有着如此周密的防范。
如此看来，操控方大集团股价背后的势力，定然很不简单。
李延盛到底找了些什么人，给他暗中操纵股价？
陈昊一时间也没想明白。
搞不清楚对方的底细，对方的一举一动过于神秘，神秘道根本无从查起。
这就不好判断出，他们手头上究竟掌握了多少筹码。
而自己届时如果贸贸然出手，当中隐藏的变数太大，这是他所不想看到的。
韩可怡这边，想必也是棋逢对手了，竟然连她都无法窃取到对方的蛛丝马迹……
“喂！你在发什么呆！？”
韩可怡见对方沉吟不语，老半天不吭声，不由得地说问了句。
“我在想，有没有一种可能通过通信攻击来把对方引出来？”
陈昊点着一根烟，抿了一小口，悠悠地说道。
韩可怡冷笑一声，摇摇头，“我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但对方的黑客技术绝不简单！”
“你刚刚说的我早就尝试过了，当时要不是我早有所准备，说不定就不是对方暴露，而是我们暴露了！”
陈昊不禁微微皱了下眉，敢情这瓜娃子，暗地里背着自己做了这么些危险的事。
万一出点什么事，那他……
陈昊轻轻晃了晃脑袋，迎着清风拂过面颊，让自己的思绪更清醒些。
“你刚刚说，对方采用的是类似于点对点的收发，那么这种通讯波段应该会受到距离限制才对。是吗？”
“哼！你还不笨嘛。是，没错。但你也太小瞧现在的通讯技术了，即使是点对点的独行波段，同样有一些专用设备将其放大到十倍百倍乃至更大。虽说不能在全国范围内实行通讯，但仅在魔都完全是可以做到的！”
“你总不能把整个魔都掀起来吧？那脑壳子是有多短缺！”
说完，韩可怡鄙夷地瞟了一眼对方。
陈昊的目光则眺望在远处的大田野，思绪飘荡在虚空。
过了良久，只见他那深不可测的眸子里，快速闪烁了下。
既然信息这一块无从下手，那就唯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