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恨恨的走到门口,越想越气,顺手掏出口袋里的暗器,朝着张启山和梨颜夕就准备发射毒针
梨颜夕的头疼的扶着额,眉眼间满是厌恶
男人刚把毒针发射器含在嘴里,忽然发射器瞬间融化,铁水快速流入他的嘴里,还不待男人反应,滚烫的铁水已经冲进喉管,撕碎了声带
男人疼痛难忍想要喊叫,可铁水就像是有意识吧,刚才还滚烫的铁水此时已经变成冰凉的铁箍,将他的嘴唇迅速缝在一起
男人眼底惊恐万分,眼泪不自主的溢出眼眶他死命的扒着嘴巴,可是已经凉透的铁纹丝不动
他不敢再停留,转身狂奔向外,周围的人看到他的惨状,纷纷像躲瘟神一般躲着他,谁都不愿意上前帮他,他此生最后的莫过于今天的闹事吧
张启山和张日山亲眼目睹了这场惨无人道的封嘴活动,两人感觉幸亏没把这姑娘惹急,要不然他们的下场不会比这个人好到哪里去的吧
场子终于清静下来了,梨颜夕轻轻磕上眼睛,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
张启山不停的把玩着手里的扳指,眉头都快拧成中国结了“副官,帮我查一下,这个人是从哪个省过来的,我要让他永远留在长沙城”
张日山微微点头示意,转身去吩咐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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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宾客们都是意犹未尽,三三两两结伴谈论着今天的曲儿是多么的完美
待客人全部离场,二月红下了台便直接朝着他们这边走来
“稀客呀佛爷,不是不喜欢听戏吗,今天怎么想到来我的梨园了?”
“我这次来着是有事相求”张启山也不拐弯抹角,直入重点
“哦~是吗,张大佛爷竟然有事相求,不妨说来听听”二月红微微一顿,侧过身看向张启山身后的位置“敢问姑娘想去哪里呀”
正在地上匍匐前进,企图瞒天过海悄悄溜走的梨颜夕,身子一顿,这趴在地上走也不是,回也不是,真是怪尴尬的
“呦,钮钴禄·夕,这是在给二爷当免费的擦地工啊”
听着张启山的调侃,梨颜夕今天是把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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