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旁边的黑衣人不再说话。
男子用痴迷的眼神看向县令府深处——顾钰倾,胤王妃
……吾来了
———县令府,落熙院。
“什么?!脑出血?”榕老嘴惊讶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他行医数载,从未听过‘脑出血’这一病症。
“是,简单来说,就是脑神经慢性溢血,极个例,不严重慢性出血得到自愈,虽不伤及性命,但也会留下后遗症,出现口吃,偏瘫,失忆……”
顾钰倾坐在素舆上,耐心的给榕老解释,后者还是听得云里雾里,就抓住了一个重点,“就是我说的癔症相似对吧?”
“是,也可以怎么说!”顾钰倾翻着榕老头的药匣子,看有什么用得上的。
阿漓在一旁,看着二人讨论激烈,“钰姐姐,也就是说,铁柱能醒过来?”
顾钰倾沉默了一下没说话,铁柱有反应,证明脑出血量不大,但是她此刻的身体状况,不知道能不能支撑那么长时间的手术,这种时候不是心性坚韧就可以解决的,脑外科手术,对精确要求得太高太高,更何况当下的环境……不定因素太多了。
但是若是不开这一刀,铁柱以后可能就醒不过来了,也就是现代医学上说的植物人。
“七成!”顾钰倾深吸一口气,“吩咐下去,准备吧,拖得越晚,铁柱越危险。”
听到此话,榕老头一溜烟就窜出去了,争分夺秒,他是做到了……
被无条件的信任的感觉挺好,她已经想好准备说服这老头了,毕竟对于他来说是,前无古例,后无来者。
哪怕现代的她已经做到那个位置,被家属病人质疑也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