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看,只见经过微微简单炙烤的和牛边微微卷起,泛着金黄的焦香,他将其中一块夹起,送到她嘴里,她洁白细小的一排贝齿才咬下去,就感受到颗粒分明的醋饭饱吸了经过炙烤的牛油脂肪,饭粒粒粒油而滑口,饱满的牛油脂香在口中爆炸开来,流连于她的唇齿之间,是肉恰到好处的鲜美油润与饭粒清酸爽甜的完美结合。
她再度吻住他,将口中的那点甘甜与他一起分享。
这一次,她吻得有些贪婪,深深吮吸了好几下,将他唇吻肿了。
她离开他后,看到他红艳又丰润性感的唇,心情大好,指腹轻点他唇,说,“小叔叔,你唇被夏夏吻肿了!”
他垂眸,轻笑,“夏夏厉害。”
喝了酒后的盛夏,因着酒精的刺激,整个人放松许多,对着他的那种浪荡的本性又张牙舞爪地露了出来。
明雪只是抱着她,偶尔给她讲故事,偶尔给她唱歌,喂她继续吃不同的寿司,心中却是一片清名,她的确是有很重的心事以及他看不见触不着的压力。
但他选择什么都不问,因为他深知,如果她不说,他还去问,那只会让她压力更大而已。
雪球只是一只拉布拉多,它不会说话,却能感知。它能感觉到盛夏的不开心,所以一直很乖巧安静,都不闹腾了。
他抱着她,而雪球就伏在俩人的脚边,将方方的大脑袋搁到了她大腿上,偶尔还会舔舔她的指头。
盛夏就笑:“雪球真乖。”
“你也很乖。”明雪说,“许多时候,你都乖巧得令我心痛。”
她哈哈大笑起来,“我不是很能折腾你的小粉屋么!调皮得估计你头痛!”
明雪一手揽着她腰,一手握着她手,吻了吻她额头,才笑说:“是有那么一段时间,你很调皮顽劣。但其实,你十二岁后,慢慢长成了一个小少女后,你就很乖很乖。”
她说,“小叔叔,你老了!记忆都模糊了!我十三还是十四,哎呀,我都忘了多少岁来着。我和别人打群架,几乎把别人打脑震荡,我自己也断了肋骨,要进医院急诊做手术。那一次,还是你给我签的手术同意书呢!钱也会死你付的。你几乎每晚都睡在病房里,看守着我。那时候,我半夜醒来,发现你做着文档工作都做睡着,你是那么累,却还要顾着我,我就想,这个世间怎么会有那么一个你对我那么好呢!”
她又往他怀里钻,喃喃道:“明雪,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想过别的人。当我第一次懂得心动,懂得爱的意义。我就没有想过去爱除了你的任何人。那个人不是你,我谁也不要爱。我只爱你啊!”
他听了,深深动容,唇低了下来,他一手执着她下巴,将她往他怀里深处拱的小脑袋扳了起来,他再度亲吻她,一边吻,一边叹,“盛夏,我的确实老了。所以,你不要辜负我。”
“好。我会对你负责的,小叔叔!”她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却还在那咕咕笑,活像一只鸭子。
他就捏她鼻子,“你真像雪芭。”
她跳了起来,慌得他一手去扶稳船,一手抱着她腰,她跨坐在他身上,咬他唇,“你居然敢说我像鸭子!”
明雪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才后知后觉发现,她喝多了。
幸好,她喝多不算吵闹。
她除了最开始那会儿抱着他又亲又啃又舔,完全化身雪球之外,还算是挺好的,不一会儿她累了,就抱着他睡着了。
雪球都嫌弃她,对着不断翻白眼。
明雪无奈地揉了把雪球的大脑袋,说,“雪球,夏夏就靠你看护了。可千万别让她滚海里去啊……”
雪球“嗷呜”一声,傲娇地抬起前掌,一掌压在了她胸口处,意思是:好的,没问题,包我身上!
明雪去开船,船沿挂有一串串橘红色的灯,灯光与月色,还有灯塔的光束辉映,带起阵阵甜蜜的暖意。
他看向她的眼神,全是柔情蜜意。
雪球是一只尽忠职守的狗,全程将她看得很紧,那只手紧紧地压她心上。后来,盛夏不满了,在梦里哼哼唧唧地喊,“小叔叔,你坏,不要摸我嘛……”
明雪被呛了一下,将船拐了一个弯,雪球站不稳,松开了那只手,改为死死盯着她,偶尔拿头去拱她,不给她乱动。
梦里,没有了把持的盛夏又不满了,哼哼唧唧,“小叔叔,你别走啊!”然后一把抱住了雪球,抱得很紧很紧。
雪球:“……嗷呜”
明雪看了一人一狗后,嘴角止不住地往上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