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是若水小姐吗?”
“是我,你是哪位?”
“我是秦厅长的司机,您在什么位置,我来接您。”
秦厅长?
我这才恍然,原来秦叔这几年早已经高升了。
贵人事多,况且以他如今的身份确实也不好随便露面,我自然不会挑剔这个。
报了位置之后,没一会儿,便见到一位四十来岁的大哥匆忙跑来。
“不好意思啊若水小姐,让您久等了,我姓夏,是秦厅长的司机,车停在那边,请跟我来吧。”
他想帮我拿背包,被我谢绝了,便笑了笑,在前面引起路来。
走在后边,戒痴暗暗拉了拉我,“姐,深藏不露啊,这么多年都没听你说过,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关系。”
“别乱说,就是小时候曾经关照过我的一位长辈而已。”
“还挺谦虚。”
戒痴嘿嘿贼笑,“要是有这么大的靠山关照我,我早横着走了…可惜啊,也不知道我师兄在西边混得咋样,这么多年,来哥估计都把我忘了。”
我笑着打趣,“这么想找靠山,要不你去下面试试?”
“怎么,下面你也有关系?”
“你去了就知道了。”
戒痴撇撇嘴,“算了吧,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世间还有美食与小姐姐不可辜负,下面有个球啊…”
几分钟后,在司机大哥的引领下,我和戒痴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
“我们现在去见秦叔吗?”
“呃…不。”
司机大哥有些吞吞吐吐,“秦厅长帮若水小姐安排了住处,让我送您过去。”
我微微疑惑,“秦叔是在忙吗?”
司机大哥勉为其难地笑了笑,“这我也不清楚啊,秦厅长就是这么交代的。”
我想了想,开口道,“夏师傅,能不能麻烦你,先送我去一趟定城监狱。”
“去监狱?”
司机大哥一边启动车子一边疑惑看来,“您去那干什么?”
“去看一位长辈。”
“长辈…”
司机大哥琢磨着开口,“是…前莲花区书记,乔栋?”
我不由一阵诧异,“夏师傅知道乔叔?”
“嗯,知道。”
司机大哥点点头,秦厅长常去看望他,不过现在乔书记已经不在监狱了。
听到这话,我不禁大为错愕。
虽然十多年没有回来,但当年立交桥坍塌那件事我曾关注过新闻上的消息。
乔叔的确没有贪腐问题,但有监管不力的失察之责,最后被判了十三年零两个月,按理说,现在应该还在服刑才对,不在监狱,那会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