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为何？因为天玄道宗从来不是一个人的。”
“既不是为师的，也不是什么长老老祖说了算的。”
“天玄道宗传承至今，如果宗主就能独揽大权，那天玄道宗恐怕早就消失了。”
清风语气有些沉重，此刻的清风看上去才更像是一位宗门之主。
“不管什么势力，总会有一些欺师灭祖之辈。”
“天玄道宗也不例外，要是那个欺师灭祖之辈是宗主，那宗门岂不是就毁在他手中了？”
“这…是弟子愚钝了。”
苏羽幡然醒悟过来。
苏羽早就知道清风说的这些道理，不过苏羽却并没有重视。
“原来知道和会不是一个概念。”
苏羽觉得自己之前把创建势力想的太简单了。
以为只要所有人服从自己的命令，就可以了。
“小羽，为师不知你为何突然想组建自己的势力。”
“但有句话为师还是要提醒你。”
“师尊请说。”
苏羽微低下头，不在有之前那般嬉皮笑脸。
见到这一幕，清风心中有些欣慰。
“无论是宗门，还是家族，亦或是帝国。”
“控制他们的人是下下之策。”
“掌控他们的心才是上策。”
“你让他们死，那不是什么本事，他们甘愿为你付出生命，这才是本事。”
“你可明白？”
清风说完，看着低头的苏羽。
“弟子明白师尊的意思，只是这样，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弟子…弟子可能没那么多时间了。”
苏羽完全理解清风的话，可控心何其艰难。
即便有人做到，可能要花费几十年，几百年，甚至千年的时间。
苏羽有一种预感，自己未来有一场浩劫。
就如系统所说的，他的敌人强大无比。
苏羽组建势力也是为了应对未来的变故。
苏羽可以保证清风顾长歌他们到时会帮自己，可天玄道宗会不会站在他这边。
苏羽根本没有想过。
也许苏羽组建势力为自己拼命，这点确实有些自私，不过苏羽又能如何呢？
苏羽又不是圣人，可没有那么完美。
在自己的性命跟他人的性命选择的话，现在的苏羽肯定选择自己活下去。
至于那些大仁大义，舍己为人的事情，在苏羽看来那都是圣人才能做出来的。
“时间不多？你为何这么说？”
清风有股不好的预感。
目不转睛盯着苏羽，清风等着苏羽的回答。
“没，就是心中有预感，弟子也不是很清楚。”
苏羽并没有将实情说出来。
看着不像说假的苏羽，清风一时不知是相信苏羽还是怀疑。
“是吗？你应该是最近有些累了，所以有些胡思乱想。”
“再说了，有为师在，也不会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
清风没有再询问下去。
清风清楚即便自己再追问下去，也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师尊说的是，是弟子乱想了。”
“既然东西已交给师尊了，弟子也就告退了。”
虽然没有得到清风更多的许可，但准许自己在宗门挑选一处地方发展势力。
就这一点来说，苏羽此次还是有收获的，也不算是无功而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