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不敢停下来，他怕停下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我知道，我知道了。”
剑凌霄的眼角情不自禁开始湿润了。
“那就好，那就好。”
“凌霄，你怪老祖吗？”
老者忽然问了一句。
看着老者望着自己，剑凌霄直直摇头。
“不怪，我只恨我不够强。”
“要是我足够强，也许老祖你就不需要如此了。”
老者的脸上罕见出现了笑容。
有几分洒脱，有几分欣慰，又有几分解脱。
“老祖，老祖。”
剑凌霄的手开始有些颤抖起来。
无论他怎么输送灵力，灵力都直接溃散了。
抬头看向老者面庞，发现依旧布满着笑容。
只是已经没有气息了。
……
“看，那东西消退了！”
突然有人发现之前的密密麻麻的丝线开始消散了。
而之前那些不正常的弟子也是都昏迷了过去。
“看来只要操纵者死了，这些东西就会被解开。”
杜千也是望着那些正在消散的丝线，心里猜测着。
“终于得救了。”
谢玄晖忍不住大叹道。
刚才一直靠着他跟法空两人，那些东西才没影响到他们下面的弟子。
“阿弥陀佛，善哉。”
法空也是感叹了一句。
“不可大意，还是要小心谨慎一些。”
杜千回到谢玄晖的旁边。
“等外围的那些东西消散后，我们的赶紧离开。”
“免得有突生什么变故。”
“好，我下去说一声。”
霍天也是回答了杜千一句。
“但愿一切都结束了。”
杜千心里也没有底，只想快点带着宗门弟子离开这里。
……
“你怎么不出手？”
“你出手，那神剑门的老祖应该不用死。”
“那你怎么不去？”
“你们不是常说救人胜造七级浮屠的吗？”
说话的正是一直没有出现的清风。
而另一个人就是他之前去找的帮手。
也是他年轻时的好友，万佛寺佛主慧明。
“一切因果轮回，皆有定数。”
“说人话，别以为你当了佛主就可以跟我故弄玄虚。”
“我不想救。”
慧明吐口而出。
“这不就行了，我还以为你当几千年佛主，连话都不会好好说了。”
清风吐槽了一句。
慧明倒是没太在意，可能是相互之间太了解了。
都懒得去说对方了。
“你觉得那家伙死了吗？”
清风回归了正题。
“死了你还在这里？”
慧明反问一句。
“这不是你的强项吗？”
“我对鬼气不敏感，所以问问你。”
清风也是实话实说。
“死不死没什么关系，也就炼虚圆满而已。”
“活了再送他去见佛祖就好了。”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慧明脸色有些凝重。
“什么不好的预感？”
“我感觉那东西比人还要危险。”
慧明看向高空中的变大成人形的东西。
“这东西？”
“除了看上去有几分像傀儡。”
“我就没看出什么其他门道了。”
清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是没看出来什么。
“我能感受那东西体内有一股非常诡异可怕的气息。”
“可能是某种术法，可能封印着什么东西，也可能是我多想了。”
慧明解释道。
“不急，这不有你在，应该没什么问题。”
“再不济还有我呢。”
清风还是一贯的作风。
“到时候出问题了，你带着弟子先走，我来阻挡。”
“放心，这事我在行。”
清风点了点头。
“有时候我真是分不清你到底有没有变老……”
慧明对清风活脱的性格也是摇了摇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