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往日让她心生欢喜的脸庞,现如今让她无比的厌恶。
躺地上的人看到安易脸上满满的厌恶,心里忽然觉得很难受。咬了咬牙齿,这不是他的五姐,刚刚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攻击了他。
这肯定是自己听说过的特务,她们会化妆,会不择手段假扮别人的身份,不能再让他待在三个小侄子的身边了。
今天他就是准备把她绑了问出证据,再报警。这几日相处,起初他沉浸在五姐恢复的惊喜里。后来他发现了异常也只是安慰为自己姐姐大病初愈,不似从前是情有可原的。
直到安易写下和从前大不相同的字迹,他越发担忧,假装博取她的信任,假装什么都没发现。因为这个假姐姐好像并没有做出什么坏事,还给他们弄了这么多还吃的。
但是自己必须要清醒,他相信自己的感觉,安易说出了太多离经叛道的话,和他们根本不同,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蠢女人!
安易冷眼看着这个蠢货变幻莫测的脸,如果不是生在春风里长在国旗下,她一定宰了他。
“你到底是谁?”安生嘶哑着嗓子低吼。
“你觉得我是谁?”越想知道我就越不告诉你,蠢货。安易懒懒地靠在石头上,满不在意地敷衍着他。
“你为什么要假扮我姐?你有什么目的?我姐到底去哪儿了?”艰难的移动着身子到安易的脚下。
安易拍了拍手上的未干的水迹站起身,移开身子离这张讨厌的脸远远的。
“好,我告诉你,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低头讽刺看他一眼。
安生喘着粗气,满脸期待地等她的答案。
她随手拔了根草,纤细的手随意地扯着:“我只说一次,我没有假扮,我就是安易。”
“你不要再狡辩了,你跟我姐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既然你已经审判了,何必再问我?”安易蹲下,与他对视。
把手臂上一个淡青色的蝴蝶胎记露给他看,另一只手用力的捏着他的脖子,让他能清晰的看清这个胎记。
看到他慢慢变得愧疚的表情,安易使劲儿的把他推开,厌恶的擦了擦手。
“关于这些变化,本来你好好问我是有机会知道真相的,但这可不是我期待的方式。”安易脸上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养不熟的白眼狼,还跟她玩白切黑这一套。
“你就在这儿待着吧,明早你还活着,我就考虑跟你谈谈。”
留下一脸悔恨懊恼的安生,安易走出了山洞,四处观察了一下,这不就是她家后山吗,就距离几十米。
回头看了一眼山洞,看来是不会被狼咬死了,死小孩,跟她玩灯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