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祁璟过来凤仪宫与皇后一同用膳。
想起下午听戏时皇后身子不适早退,便问道:“皇后现在好些了吗?胎象可还稳固?”
皇后见祁璟这般关心自己,很是高兴,“臣妾回宫后找石太医看过,已经无碍了。”
接着又道:“臣妾现在身子越来越重了,后宫事务繁多,只怕管不过来反而辜负了皇上。”
“既然现在僖妃有协理六宫之权,臣妾打算暂时由她全权接管,臣妾也好安心养胎。”
祁璟听完倒是有些意外,以前皇后对于手中的权力是相当看重的,从不会假手于人,现在竟然肯放手。
随即漫不经心道:“僖妃刚刚晋升妃位,对于六宫事宜只怕还不熟知,太后可能也不放心。”
皇后嘴角微扬,含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臣妾放权之前会好好教导她,以她的聪慧定然用不了多少时日就能得心应手,此外臣妾还会时常提点一二,还请皇上放心。”
祁璟点了点头,薄唇轻启:“既然皇后执意如此,那朕就不阻拦了。这样也好,你身子一向孱弱,刚好借着这段时间好好养胎。”
皇后粲然一笑:“是,臣妾知道了。”
抬眸看了看窗外,发现夜色已经降临,软声道:“皇上今夜是否歇在凤仪宫?臣妾这就让春斓去准备。”
“不了。”祁璟快速用完了膳,语气不冷不淡,“朕还有些折子没批完,今夜就歇在承乾宫。”
皇后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哑然失笑道:“那臣妾给皇上备醒神茶。”
祁璟来至殿外,发现夜风徐徐,朗空星垂,月色清凉如水,空气中一片花香浮动。
忽而眼前浮现出那一抹月下的倩影,婉约似水,如隔云端。
“摆驾昭阳宫。”
夏公公一愣,皇上不是要去承乾宫批折子吗?怎么突然要去毓昭容那?
祁璟踏进殿内,只见宋时薇一身清凉躲在内室又摆着奇怪的姿势,看着眼前曼妙的身躯忍不住滚了滚喉咙。
宋时薇只觉得一道炽热的目光落在身上,不用抬眸就知道是祁璟。
随即捂嘴笑道:“皇上跟个猫儿似的,每次来都悄无声息,吓臣妾一跳。”
祁璟饶有意味的凑到宋时薇面前,眼神不离开胸前的丰盈片刻。
声音有些嘶哑:“胡说,薇薇才是一只猫,挠得朕心尖痒痒。”
“是吗?”宋时薇媚眼如丝,扬了扬她那弧线优美的下巴。
“若臣妾是一只猫,那便好好的挠一挠皇上。”
说罢,便伸手向祁璟挠去,祁璟一时没反应过来,笑得倒在床上。
自己长这么大从没有人敢这样挠自己,连连求饶。
“薇薇你饶了朕吧。”
宋时薇倒是第一次见祁璟这般与人亲近的模样,甚至还开口求自己,更加不肯停手。
祁璟见宋时薇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立马翻身坐起将其压在身下,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皇上,您箍着我干嘛?”
宋时薇的双手被祁璟紧紧箍住,还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炽热的气息从面上扫过,一时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