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誉不让,握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腰带上,声音沉沉:“喝得并不是很多,解衣。”
再无旁的话。
他握着她的力道大得很,她用力都挣不脱,只能照着他的意思,将他身上衣袍全部解下。
本以为,他会将身上中衣留下,却不曾想,脱到最后,他竟没有丝毫要停的意思。
阿蛮有些许的慌张,小脸都板了起来,仰着小脸看他:“夫君要去浴房?”
萧誉握着她的小手,动作丝毫未见停顿,声音冷静地回她:“不去。”
他的意思十分明显,今晚就要如此入睡。
阿蛮尽管再努力地故作镇定,此时也不禁小脸发烫。
她偏过脸,不敢再看他。
萧誉却不许,将她小脸扭正,盯着她片刻,直接吻了上去,吻得极其重。
阿蛮立刻浑身僵硬了,被他推着,仰倒在床榻上。
她确如苏敏那恶妇所说,肤白身娇,整个人柔弱无骨。
萧誉的呼吸渐渐重了起来。
整整半夜,阿蛮便又经受了一遭折磨。一如当日,萧誉在鲁国中了销魂散,他虽言明不与她行房事,但依旧没有放过她,狠狠享用了一番。
今次,也如上次,萧誉虽然没将事情做完,但也实实在在地在她身上得到了满足。
阿蛮从一开始受不住低低出声,再到最后,几乎嗓子都哑的发不出声了。
萧誉折腾她半夜,等到终于将她放过,竟就将被子往两人身上一扯,话也未说,便直接睡了过去。
阿蛮已然察觉到他不对劲,昨日里,他知道错怪自己,还心存愧疚,今日外出了一趟,半夜再回来,竟一言不发就对她这般行事。
她身上黏腻,本想从他怀中起身,去浴房洗漱,但几乎是她一动,他就忽然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这般几次来回,阿蛮便真的没有力气再起身了,索性便这样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可没有睡到一个时辰,天色还未大亮。
她就忽然被咬醒。
萧誉咬了口她耳朵,见她醒来,往后退了退,盯着她的眼睛,忽而问她:“吾与桑东,孰美?”
他声音喑哑。
阿蛮一时竟反应不过来桑东是谁,迷糊间,不自觉问道:“桑东?”
她本欲问桑东是何人。
但萧誉显然误解了她的意思,几乎是她回答的瞬间,他脸色倏地难看,猛地扑上前,又咬了她一口,声音隐含戾气:“你再说一遍?”
他这次是真咬。
阿蛮被他咬的瞬间清醒,耳朵疼得厉害,眼眶都控制不住的发了红,身子都受不住的往后躲。
萧誉没听到她的回答,又看向她,一字一字地问:“吾与桑东,孰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