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好景不长,少狼天骄的家族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从此一蹶不振。
小狐狸的家族听闻此事后,不顾小狐狸的意愿,果断单方面撕毁了婚姻。
然后……
小明雪回过神来,晃了晃脑袋,将脑海中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抛之脑后。
又突然联想到,之前狐倾城所说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的故事。
按照现在这么看来,原来大黄就是那个大猪蹄子。
震惊!大猪蹄子竟在我身边。
“狐倾城姐姐,能不能告诉我一下你们之间的故事啊。”
小明雪拉着狐倾城的手臂开始左右摇晃,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狐倾城。
这是她惯用的撒娇办法,虽然很老套,但配上自己可爱的模样却非常的实用。
狐倾城犹豫片刻,考虑到小明雪和大黄现在的关系,反正以后都会知道的,索性就大致讲解了一下。
没有小明雪想象的那么跌宕起伏的故事,事情也非常简单。
大黄和狐倾城从小就认识,感情非常好,加上两族有意交好,顺水推舟就定下来它们的婚约。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飓风狼一族突然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
而天狐族自身实力并不是很强,为了不被森林猿一族记恨,最终选择了明保则身,而她和和大黄的婚约,自然也不了了之。
“就这么简单,没有一点儿英雄救美的情节。”小明雪明显有点不太相信。
狐倾城将大黄身上的血迹擦拭,梳理着原本飘逸的毛发,站起身来回答道:
“就是这么简单,有什么问吗?”
“没有……那大黄现在伤势如何,会不会吃席啊。”
狐倾城仔细的探知了一番,舒了一口气,“虽然伤势很重,但不知被哪位高人施以援手,保住了性命,过一段时间应该可以恢复。”
狐倾城抬头看向天空的战场,只见空间撕裂,云层震散,可想而知这场战斗之激烈。
她脸色有些凝重,森林猿皇的气息完全释放了开来,想不注意都难。
“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森林猿皇发现了青默,以我们的实力,是不可能挡住的。”
“不用担心,夜星愿那家伙虽然平时不着调,但关键时刻还是很可靠的。”
小明雪顿了顿,又问了一句“青默?这是大黄的本名吗?还挺好听的。”
“嗯。”
……
夜星愿得到了一部分星辰之力的加持,加之天地灵气的帮助,一时间竟然和森林猿皇打的有来有往。
要不是自己身体强度不够,无法吸收太多星辰之力,区区森林猿皇,可笑可笑。
一个如山岳重的拳头袭来,打断了夜星愿的臆想,他抬起手中的龙神枪。
以枪破面,寒芒点过,丝丝血迹浮现,森林猿皇吃痛收拳,身形向后退了一段距离。
硕大的眼珠子满是忌惮地看着身处光之巨人心脏部位的夜星愿。
星辰的的守护,龙神甲,龙神枪,光之巨人,还有天地灵气莫名听他使唤,层层的防御,让它更本就没办法伤着。
可以说是各种增益buff都叠满了,而自己体内释放的灵元,也会不受控制而消散,甚至其中一部分还会化为他的助力。
好在它现在能够使用血气,才不至于完全没办法战斗。
“略略略,打不着,打不着。”
夜星愿在发现森林猿皇那自己没办法之后,现在也是非常的嚣张,还会主动挑衅。
【来自森林猿皇的愿力300。】
【来自森林猿皇的愿力199。】
……
森林猿皇身居高位已久,被一个二阶的蝼蚁如此挑衅也是非常愤怒。
愤怒归愤怒,但它也没有失了智,它的目的从始至终都不是杀死夜星愿。
只不过这只碍事的小虫子恰好挡住它路罢了,它的眸光扫过四周,却并没有发现姬长空的影子。
虽然不知道为何他会突然消失,但对自己而已确实一件好事,至少让它有更多的时间去突破巨手的封锁。
夜星愿见森林猿皇没有行动,继续开始挑衅它,甚至主动发起进攻。
无数道光束如同万道霞光,向着森林猿皇发起猛烈进攻。
森林猿皇冷哼一声,庞大的身躯却异常的灵活,在光雨中游刃有余的穿梭,却没有收到任何一丝伤害。
夜星愿也是无奈,虽然他目前所拥有的能量非常庞大,但却只能粗浅的运用。
若是防御还好,一股脑的凝聚一层厚厚的防御罩就行。
但是进攻的话,那便难上许多,自己基本上是很难命中森林猿皇的。
夜星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唉,璇雅说的果然没错,如何完美掌控自身力量才是重中之重。
但如此庞大的能量也不是没有代价的,虽然星辰之力很大程度上护住了他的身体。
但运用如此庞大的力量,对于目前他来说还是有很大的负担,现在已经全身隐隐作痛,必须打破僵局才行。
夜星愿眼神一凝,手持龙神枪向森林猿皇杀去,森林猿皇脸上有些不耐烦。
任谁被一只小虫子如此骚扰心情也不会太好,更别提现在处境对他还十分的不利。
“烦人的小虫子。”
森林猿皇侧身躲过龙神枪锐利的枪头,一把抓住枪身,然后猛然发力将其夺了过来。
紧接着趁着夜星愿脱力,一拳打在光之巨人的胸膛,坚固的龙神甲发出一声巨大的焖响。
夜星愿被一拳打的倒飞了出去,好在他的防御够高,没有收到什么伤害。
森林猿皇感受着手中龙神枪尖出恐怖的穿透力,心中顿生一计,随即激发自身庞大的血气,将龙神枪向夜星愿投掷而去。
“还给你!”
嗖嗖嗖~~
巨大的破空声呼啸而过,夜星愿没有去选择硬接这一枪,而是躲闪过去。
锵锵锵,刺耳尖锐的声响回荡,如指甲划过黑板的声响,龙神枪刺中了笼罩全场的巨手上。
夜星愿暗道一句不妙,自己大意了,被森林猿皇这铁憨憨的外表欺骗,以为它不会有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