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自己练,她都练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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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梅洲麓给蓝玉台开小灶,浅浅炒了一盘小虾米,外加几只油炸的小螃蟹跟小河鱼。
蓝玉台闷声吃饭。
梅洲麓又从手边的篮子里拿出一大捆染好颜色的布料跟针线,“妹子,你要是觉得无聊,你就绣花,以前我老喜欢干这个了。”
饭菜全都是美食珍馐,蓝玉台吃得反而比之前还要慢,掌教是真的惹不起,不是开玩笑打太极就能混过去。
这可跟巫屠月当时说的不一样。
博山炉藏在身上,她也不敢摆在外面。
“好。”
梅洲麓倒是没觉得她有多异常,端着饭碗离开。
晚些时候,巫屠月才回来,还没走到床前,就双腿打飘,跌进蓝玉台怀中。
蓝玉台提她肩膀,肉都是软塌塌的,像死了一段时间又没到产生尸僵。
没办法,她将人抱起,放在床里边,掀开看她身上的孔雀尾羽。
比之前还要深,之前是缠在颈间,一直蔓延到锁骨,现在就完全是将整个胸前爬满。
这次扒衣服,巫屠月都没醒过来。
蓝玉台将博山炉丢到床底下,忍着困意将帕子打湿,将巫屠月简单擦洗了一遍。
巫屠月现在这样,她虽然知道掌教不怀好意,但是,做不做巫屠月都情况不乐观。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做少错,不做不错。
第二天的时候,巫屠月僵硬得像条死蛇,把蓝玉台吓得从床上跳起来,生怕自己搂着死人睡了一个晚上。
最后还是梅洲麓叫来巫行天,用竹钉扎蘸着朱砂颜色的药粉,扎了几个地方,巫屠月才眼皮动了动。
“我带她去毒泉泡着。”
巫行天看着蓝玉台,“你跟过去照顾她?”
蓝玉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