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泉州分舵有一封房石灰写给您的密信。”
苏晚清拆掉,对面邀约她亲自下泉州,详谈开设泉州沿海港口的事项。
泉州这些港口是赚钱的法门,风浪里用命换钱财,自然不舍得平白无故给外人分走。
泉州刺史每年都要向朝廷上贡,这些钱财,占泉州一年总数的多少,不是令狐兰柯自己,没人知晓详细。
这些还只是令狐一家在泉州开的港口,走正当途径赚来的钱财。
房家手中几百艘带着火炮的大船,完全可以跟泉州海军媲美。
“说来也是神奇,数百年来,令狐跟房家一直都相安无事,只有到公孙瑾这,泉州才跟海盗交火,死伤惨烈,两边都没有讨到好处。”
鱼淄烟如是说。
苏晚清蹙眉,“公孙瑾一个入赘的赘婿,能有这本事?房石灰何等人物,原先我打算渔人得利,去泉州捡漏,谁知道,这一切都是房石灰在引蛇出洞。”
房家彻底大清洗,留下来的,全都是精锐亲随。
这样一支几万人的队伍,加上那些没统计过的火枪,实在是棘手。
就算当时有内鬼,苏晚清也不信公孙瑾有这能耐。
“当时出战的是如今的刺史,令狐兰柯,原先人人都以为这位刺史不过是靠着写几篇文章的蜡枪头。都不当回事。房石灰也是大意,万万没想到这个看似文弱的书生用兵如神,还是最后剑走偏锋扳回一局,才不至于惨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