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会不会再来个120分，那就真的绝了！”
“不可能，属性测试满分才100分，你个二货。”
“嘘，别废话，开始了。”
众人屏气凝神，大殿里一片寂静，只有机器启动的嗡嗡声，在大殿里回荡。
江曾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把手放在金属圆球上，一股细微的波动传来，如同触电般的震颤感，然而他手腕处的那道热流也跟着出现，比震颤感更快的遍及全身。
两分钟后，机器滴滴了两声，停止运行，江曾把手缓缓的从圆球上放下，心里已经知道了测试结果。
工作人员从电脑里看到分数，一副难以接受的表情，低声议论了几句。
“机器坏了？”
“为啥会这样？”
“再重新启动一下系统！”
他们抬头看了看江曾，又重新检查了一下系统，确认一切正常后，才不得不接受这个结果。
一名工作人员按动鼠标，机器传来一个毫无感情的电子音：
“江曾，属性测试，0分，建议无。”
与此同时，大殿光屏上，江曾的总分数还是120分，后面多了一行字。
备注：属性测试-0；建议；--。
紧接着，他的排名位置开始向下移，第二名、第三名、第四名。
众人盯着光屏，眼看着江曾的名字，从第一名一路向下，来了个自由落体，直到掉最后一栏，停在了121号位置。
“怎么回事？属性0？”
“系统出问题了吗？”
“建议是双杠，啥意思，是代表‘无语’吗？”
大殿里议论声不绝于耳，众人一会看看光屏，一会又看看江曾，都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慢慢的，不知从何处传过来一个说法：这个叫江曾的，没通过启神测试，是走后门进来的。
所以，属性测试他才会得鸭蛋，这人根本就是个滥竽充数的冒牌货。
“连启神都没通过，怎么混进这里来的？”
“嗨，身体测试满分又怎么样，启神失败，终究还是个废物。”
陈庆混在人群里，东跑西窜的，到处跟人炫耀他掌握的所谓“内幕”，那兴奋的样子，好像比他自己得了第一名还开心，对于江曾的排名从最高点自由下落式的坠落表现，他是打心眼里高兴。
那个女声又出现了：“各位，两项测试完毕后，可以选择自己的院系，注意，根据以往的经验，战斗系和元素系的名额争抢激烈，请大家根据自己的排名，综合评估，以免选不到心仪的院系。”
启神测试完成后，每个人会得到一个小巧的铭牌，选择院系就是通过铭牌完成的，江曾试了试，他最初想选择战斗系，没成功，又选了元素系，也被拒绝，干脆全选了一遍，最后终于空间系报名成功。
左右学生选系完成后，光屏再次进行更新，姓名后面的分数消失了，变成了院系的名称，而且，所有新生的境界，都被默认为“人间一重境。”
只有第121号那一栏是个例外。
江曾的名字后面，是空间系，境界则是“—”。
更让他无语的是，直到这时，他才发现，空间系好像只有自己一个学生。
陈庆选择的是强化系，林珊珊成功入选了战斗系，而秦梦秋，出人意料的选择了念力系。
战斗系的学生占比最多，约有30名，其次是元素系，大概20多人，其他的几个院系瓜分了剩下的名额，唯独空间系，只有江曾一个独苗。
此时，其他人也注意到这个情况，当他们看到江曾选择空间系后，一个个表情十分怪异，像是强忍着笑，又像是在看笑话一样。
“垃圾人配垃圾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