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初手里捏着那部老款手机,怒气在心里惊涛骇浪般翻涌着。
她下意识的想去质问司徒兴,直觉告诉她这事和他定脱不了关系。
可在拦下出租车的下一秒她就后悔了,司徒兴这人阴险又飘忽不定,问了也不见得会说实话,再者就算真是他,自己又能拿他怎样?
如果传言不虚,那他就是司徒家唯一的继承人,就算他杀了人 ,司徒家也定会想尽办法保他无事。
至于司徒城,他这次受了这么重的伤,家里都没来一个人,可见……
安嘉初越想心越冷,一直疑惑不解的事情在此刻仿佛有了答案。
她转头回了司徒城的公寓,最近这段时间他总是神神秘秘的,现在又突然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如果真像她猜测一般,是司徒兴下的毒手,那么那件事更应该加快脚步确定。
她推开洗手间的门,缓缓走进去。
洗漱台上摆着两支牙刷,一白一粉。
粉色的是司徒城特地帮她挑选的,他总说一个女孩子不要老这么死气沉沉的。
整天穿的用的不是黑就是白,半点儿鲜活气儿都没有。
她看着那支粉色牙刷想起昨天早上两个人还并排站在这镜子前一口泡沫星子打闹的情景,心里不禁又开始难过起来。
仅仅才一天的时间,在她面前嬉皮笑脸,插科打浑的人就那么毫无生气的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
一想到司徒城毫无血色的脸庞和头上厚厚的纱布,安嘉初的心就跟刀挖一样疼。
她甩了甩头,强压心中的情绪,一把拿过杯子里的白色牙刷,小心翼翼装进早就准备好的密封袋里。
从冼手间出来她又转进房间,打算给司徒城带几件换洗的贴身衣物。
安嘉初虽这段时间都和他厮混在这房间里,可却从来没有帮他收拾过东西。
打开衣柜,除了几件常规的皮衣和T外只有几件单薄的毛衣。
看来能带的贴身衣物估计也就是几件裤衩子了。
安嘉初想着待会得去商场给他买几件保暖内衣,刚做完手术的人抵抗力比一般人都弱,要好好养护着才行。
她用手指勾起几条大号的裤衩子,闭着眼睛往自己包里塞。
正要关上柜门转身离开时,只听啪一声,有什么东西从柜子里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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