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初手提着两大袋子菜,乘坐电梯回自己住所。
也不知道司徒城吃饭了没有?
今天出去的匆忙都没来得及和他说一句,虽说中途给他发过信息,但安嘉初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经过昨晚的亲密接触,她再面对司徒城时心里多少有点别扭,可这也不是她把一个病号独自留家里自生自灭的借口吧?!
安嘉初想到这儿多少觉得自己有点理亏。
再说了,昨晚司徒城对自己那样这样的时候,她也没有拼死反抗,有一度还挺享受,挺爽的……
哎呀,安嘉初你是个成年人,这种半推半就,你情我愿的事,还在这矫情个什么劲?!
安嘉初边摇着头在心里鄙视自己边踏出电梯门。
前脚刚走出电梯后脚就看见司徒城和大型犬似的缩在她家门口。
瞧着垂头丧气,一副可怜兮兮无家可归的模样。
啧啧,狗崽子还真是让人心疼。
“喂,”安嘉初走近踢了踢他的鞋,别别扭扭地问,“你……你也出去i啦?……等多久了?”
司徒城站起身拿过她手里的菜,一直没有抬头:“没多久,刚回来。”
安嘉初半信半疑的扫了他一眼,伸手解开密码锁:“午饭吃了吗?”
“还没,”司徒城跟在她身后换了鞋,提着菜径直走到厨房。
“我也没吃,那我们一起吃点吧?!”
安嘉初心虚地跟着他进了厨房,撩起袖子去淘米。
转头见身边的人一声不吭,自顾自地处理食材,心想不会真生气了吧?
她插好电饭锅扯着嘴角挤到司徒城身边,没话找话问道:“七哥,我们中午吃什么菜?”
“时间有点晚了,我随便炒两个先将就应付下,如果晚上你还在家,我再给你做点好的。”
司徒城边说边从袋子里拿出一把小青菜和几个土豆。
“在在,晚上我哪里都不去,就在家吃饭。”
安嘉初讨好的从他手里抢过东西放进水池里,打开水龙头,抬头眯着眼对人笑道,
“你手还伤着,这些沾水的活我来就好,待会儿你就站在旁边当总指挥,早餐都是你做的,午饭怎么好让你这个病号再动手。”
“我没事,”司徒城一直垂着头把她买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整齐在吧台摆好,“就划破手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伤。”
“什么就划破而已?!深的都快要见骨头了!这都不算什么伤?那什么才叫伤?!”
安嘉初不知怎么的听他一副无所谓的语气心里就有点不爽起来,她放下手里洗到一半的菜走过去拉起司徒城裹着纱布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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