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安嘉初更不想搭理他了,把被子一蒙,只露出几缕秀发。
司徒城见滴点快挂完,按了铃。
护士来拔针时,也没见她露出脸来。
司徒城站了会,声音又轻又低:
“等袁满来了,我就走,你不想看到我,我出去站门口等着就是,你别把自己闷坏了。”
躲在被子里的安嘉初只觉得自己手腕发痒,听他这么一说,想到他身上那件冰冷的皮衣,下意识的就伸手拉住人:“门外冷。”
纤细白嫩的手腕如玉脂,上面扭曲的疤痕多少有些破坏美感,司徒城颤着手指小心碰了碰。
安嘉初立马就要抽回,司徒城不让,紧紧攥着,在她掀开被子的前一秒又反手往下一压。
安嘉初被重新塞回到被子里,她的手腕突然感受到一股热气。
痒,很痒。
她使了些劲,却被攥得更用力,紧接着手腕上就被柔柔软软的东西所覆盖 ,热热的,湿湿的。
“疼吗?”司徒城低声问。
在被子里的安嘉初说话闷闷的:“不疼。”
“真的吗?”司徒城弯身又吻了吻她手腕上凸起的那几道疤痕,低哑着声说,“可我好疼。”
安嘉初身子一僵,手指紧紧嵌进手心,半晌才说了句:“你走吧。”
“好,”司徒城指腹摩挲了几下她手腕上的疤痕,“我过几天来看你,你好好休息。”
“不用,”安嘉初抽回自己的手,“我等小满回来就出院,你不用来看我,只希望……希望哪一天我们站在对立面时你不会太为难。“
”好,“司徒城深深看着被子里隆起的鼓包,“你放心,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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