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刘力气很大,安嘉初怎么都挣扎不开,只能任凭他上下其手。
司徒兴笑着看她被欺负又挣脱不了的样子:
“安嘉初,你父亲怎么对待陆湘的,你也该尝尝那滋味。”
包房里的男生齐齐欢呼,他们一个个围了上来。
安嘉初看着他们有些脱掉身上的校服,有些开始慢慢解开......伸手抚摸着自己的丑陋。
她觉得想吐,胃里火烧般焦灼疼痛。
她真的吐了,呕的一身吐了大刘一身。
她被嫌弃的推开,整个人像破布一样趴在沙发上,有不嫌脏的拉过她的脚踝,摸上她的小腿。
安嘉初像是死了般,没有知觉,只觉得反胃恶心。
围在自己身边的人越来越多,她瞥见沙发角落的一个啤酒瓶,趁他们不注意拿起酒瓶就往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头上砸。
她想好了,大不了一死,死了也好过被他们这群禽兽不如的狗东西侮辱。
这群人基本家里都有点小钱,都是一群娇生惯养的狗崽子。
打别人的时候,可以不知轻重,往死里弄。
可到自己身上就完全不是一回事,那人见自己头上流了点血就捂着哇哇大叫,要死要活。
安嘉初拿着破了半截的酒瓶子,在自己手腕上狠狠划了两道,血哗啦啦的从血管里流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
包房里的人都愣怔住,刚刚抱着头大哭的男生也止住了声,人人都满脸恐慌地看着她。
安嘉初颤颤巍巍地站在那儿,白色的连衣裙上全是斑驳的血迹,她勾着嘴角看着包房里的每一个人。
她要在死前记住他们每一张脸,这样就算她下了地狱,也可以日日夜夜的诅咒他们。
诅咒他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