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司徒城看到退学通知书上的学生照时便就一眼认出了安嘉初。
她就是当年在深夜孤零零站在江边哭的女孩。
那时的司徒城还跟着程纲住在西区老桥边上的出租房。
那段时间程纲的手气背到家,次次去打牌,次次输。
那晚估计是倒了血霉,刚赢了几把钱的程纲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人抓着衣领,怀疑他出老千。
他和人起了争执,在棋牌室被揍得鼻青脸肿。
他满脸的淤青,拎着酒瓶子一路骂骂咧咧地回到家。
开门一见到坐在客厅里的司徒城,程纲更是怒火冲天。
他嘴里边骂着“杂种”,“扫把星”边把手里的酒瓶子往司徒城头上砸。
十七岁的司徒城,不仅骨头硬,拳头也已经很硬。
他那时候已经算半个混子,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任人宰割的羔羊。
司徒城一个歪头,酒瓶子飞到了身后的墙壁上,噼里啪啦碎了一沙发的玻璃片子。
见他躲开,程纲更是气红了眼,走过去就往司徒城身上扑。
片刻后两人便在客厅扭打起来,他一拳挥到程纲的鼻子上,直接就把人给砸懵圈。
程纲躺在地上捂着一脸的血,惊恐的看着他。
头次对程刚下狠手的司徒城心里也有些害怕,松开人就跑了出去。
他一路跑,但自知没有地方可去,就藏在离家不远的老桥底下。
就在那会儿,他看见了一个穿着蓝白相间校服的女孩。
司徒城认得那衣服,那是就读于A市最好高中的学生才穿的校服。
听说进那所学校的人不是学习成绩拔尖,就是家里顶有钱。
可司徒城那女孩校服被扯的破破烂烂,头发也乱七八糟的散着,一看就是被人欺负惨了的模样。
见她站那儿一直哭,一直哭,哭得他都有些心烦。
司徒城想走出去把人撵走,可脚步刚迈出一小步,就听扑通一声,人就在眼前这么没了。
他吓坏了,来不及多想立马脱掉身上的棉外套跟着一头扎进冰冷的江水里。
司徒城小时候跟着爷爷在农村长大长大,是孩子帮里头游泳的一把好手。
可就算他再懂水性,寒冬腊月在冰冷的江水里扑腾着救个同龄人那也是相当危险的事。
待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拖上岸边时,他身体都冻得笔直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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