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安嘉初勾过他的脖子,把柔软的嘴唇贴到他唇角,娇娇的说道:“就想七哥多疼疼我。”
司徒城嗤笑一声,扶着她的腰,把人抱到了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会儿,立马就吻了上去。
如果说之前的吻是逞凶斗狠,那此时此刻,就是春风细雨,滋润万物。
安嘉初仿佛置身于溪水之间,潺潺而过的溪流,带着一丝冰冰凉凉的触感细细密密的掠过她的全身。
她闭着眼睛,舒服得想溺死其中,可又有点想哭。
她宁愿司徒城对她又凶又狠,也不想自己无法克制的沉沦在温柔之中。
疼痛可以让她保持起码的理智和清醒,太过温柔的东西只能让她麻痹,遗忘。
司徒城放过自己肖想已久的天鹅颈,亲了亲她的脸颊,突然停下动作。
他伸手拿过被自己刚刚甩在边上的皮衣,遮住她白皙莹润的肩,随后深深叹了口气。
安嘉初疑惑的想睁开眼,一温热的指腹就按上了她湿润的眼尾。
安嘉初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等来的却是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一下、两下,吻干了连她自己都不知何时有的泪痕。
“别哭,”他轻声说,语气里似乎还带着点自责。
安嘉初不懂他的情绪为何转变如此之快,但心里还是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下,觉得一阵酸疼。
紧接着她就落入了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司徒城抱起她,紧紧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低低的对她说:
“七哥不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