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陆家真正的掌上明珠蒙了尘,她才有资格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回去。
陆心怡不顾身后的女人如何的哀求,解释,她快步走到门口,开着自己的跑车扬长而去。
陆家老头把她当联姻的工具也好,司徒兴把她当替代品也罢,反正现在她才是陆家唯一的继承人。
她想要的,从来不会得不到,以前是,现在是,以后更甚。
陆心怡一脚油门踩到底,直奔会所方向。
夜晚东区的酒吧一条街总是那么光影流离、喧闹又绚丽。
推开厚重的大门,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紫岚霓红的光线交错在每张来这醉生梦死的脸上,酣畅淋漓的电音如同胸前跳动的频率。
陆心怡脱掉小外套,里面是一身黑色紧身吊带裙 ,露出一大片光滑白皙的锁骨,裙摆堪堪遮住膝盖,腰间的的蝴蝶结丝带更显得她的身材凹凸有致,夺人心神,引得在场的男人频频侧目。
她把外套扔给身边的服务生,蹬着双高跟一摇一摆的往司徒城的办公室走去。
“七哥?”陆心怡抬手敲敲门。
听里面一声“进,”她便扭动门把手走了进去。
“七哥,我是来向你赔罪的,”陆心怡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脸上绽开明艳动人的笑意。
“哦?”司徒城转身时嘴里的烟雾正正缓缓吐出,给他冷淡的眉眼蒙上了一层薄纱,他眉毛一挑问:
“我们陆小姐何罪之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