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城少年时混迹西区就跟人进过大大小小不少的风月场所。
进入司徒家后,更是在东区的酒吧一条街开了网红会所“7”。
虽然他一心只为赚钱,对情爱之事一直都是兴致缺缺,但见过的女人少说没有上千也有百来号。
从来没有遇见过一款和正躺在隔壁的安嘉初一样。
时而摇曳生姿,妩媚多情,撩人于无形,时而又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白兔,让人心生保护。
司徒城躺在老头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索性关灯把被子蒙在头上背起九九乘法表。
至于几点睡着的,谁也不知道。
农村的鸡叫得特别早,一向浅眠的安嘉初自听到打鸣声就睁开了眼。
她起身穿好衣服正准备去浴室洗漱,刚走出房间就听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现在做夜场生意的人都能起这么早?!
安嘉初走向浴室,只见司徒城正背对着她,半挽着裤腿弯身蹲在一个大脸盆前搓被单。
这么贤惠?!
“咳咳咳,”她故意清清嗓子,和他打招呼,“早啊,七哥。”
“早,”司徒城没有回头,专心蹲那搓被子,线条流畅的手臂肌肉随着他动作若隐若现。
安嘉初欣赏了会儿,很快又觉得有些无趣,就转身回了房。
司徒城听着越来越远的脚步声,长吁一口气。
昨夜梦里旖旎缱绻的香艳画面,一度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以至于他刚刚心里都还在发虚。
在司徒城来叫安嘉初出来洗漱时,她已经在房间里百无聊赖的待了近半小时。
这大佬总算把被单洗好了。
安嘉初一出门就看到大佬站在灶台边有模有样的摘着嫩绿的菜叶子。
她记得昨晚一路走来压根就没看到这村子里有什么店铺,更别提有什么菜场,便顺口问:
“这是你去别人田地里偷的?”
司徒城瞥了她一眼,低头继续摘菜:
“是,我还顺便去别人鸡舍偷了鸡蛋,去厨房偷了把面。”
安嘉初被怼的无言以对,只能默默转身跑去院子洗漱。
几分后,两碗热腾腾的鸡蛋火腿面就被端上了桌。
安嘉初觉得眼前的男人在这短短两天不到的时间里,不断刷新她的认知。
“快吃,吃完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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