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二局。
果不其然,献祭一号,第一打是八筒,第二打反而是对自身不是特别重要的西风。
西风是客风,如果献祭一号拆掉一对,打出去,追求改良牌型,还能理解,可问题是,第三打,献祭一号,又直接摸切,将一张七条打出去。
这一局指示牌九筒,宝牌一筒。
李昊的手牌还算不错。
一筒,九万九万,四条四条五条赤五条,三筒,六筒,南风,北风北风,东风。
三巡的摸牌,将一手散乱的牌,摸成四对子,并且有一张赤五条,一张宝牌一筒,这牌几乎不用任何考虑,自然就往去对子的役种去做。
而做七对子,最痛苦的便是要二择,往往打出去哪张,就会摸到哪场,传说中的七对子之王,土田浩翔对于七对子有特别的研究,曾经更是创下七对子open立直,明牌自摸,夸张到极致!
李昊自然没有研究过这种神奇的打法,面对这么一手牌,他就算再有天马行空的创造力,也要从三筒和六筒之中打出一张。
因为一筒是宝牌,南风和东风是字牌,胡率高,这要不打三筒和六筒其中一张,即便是李昊,也完全属于鸡打。
伸手摸牌,是张六条,那这手牌毫不意外,只能打六筒,因为这手牌看上去似乎还有面子手的选择。
二择,不断的二择,经过几巡的摸牌,李昊的手牌来到一个极其诡异的地步。
一筒,九万九万九万,四条四条五条赤五条六条,三筒,北风北风,东风。
还是四队,可关键是,这手牌,已经有面子手,只需要摸到一张三条或者六条,亦或者二筒。
李昊都能听牌,所以接下来留给李昊的还是二择,是做面子手,还是七对子?
他看向献祭一号的牌河,十分诡异,从第五巡之后,一直摸切,似乎已经听牌。
问题是,献祭一号,第一巡打的是西风,第二巡八筒,这么打,第五巡就能听牌,那么起手的牌,定然极好。
可那么好的牌,为什么要损失牌效率,第一巡打八筒?
除了八筒之外,献祭一号还打过四筒,也就是说手里极有可能有五六七筒,若是加上八筒,就有可能四连型。
四连型的牌,第一巡也不打字牌?
李昊脑子里有浓浓的疑惑,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麻将,就连那以天马行空着称的西方麻将,宙斯之子洛森的麻将,也不是这样打的。
而在这极为关键的一巡,李昊摸到了一张牌。
二筒。
听牌了!
只需要打出东风立直,便能听三六条。
可这张东风,不仅是献祭一号的双东,场面上更是没有出现一张,再加上献祭一号一直摸切。
东风太过危险!
可李昊想要听牌,甚至说还保持七对子的可能性,就必须要打出东风,除非不要听牌,直线做七对子,除了一筒,二三筒,都可以打。
最起码如果献祭一号真的听牌,并且默听,那就证明有役,有役的话,听崁二筒和边三筒的几率就极低。
但真的要做七对子吗?
这登上希望之船前的第一场麻将,刚开始,便让李昊陷入头脑风暴,思考的几乎比之前麻将加起来,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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