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那就好。”
“太子怎的问起这个？”顾敏敏试探地问。
萧暮和香凝对视一眼，“没什么，我还以为侧妃房中也有蛇呢？”
他的话，不知是不是说者无心，反正是听者有意。
顾敏敏一颗心七上八下，难道是太子发现了什么？
不过昨晚橙儿说没有任何人发现，应该是查不到她头上的。
想到这，她努力把心揣进肚子里。
香凝最先吃完，筷子放下：“我吃好了，你们慢用。”
萧暮：“怎么吃这么少？”
香凝：“没胃口。”说罢，她瞥了一眼顾敏敏，果然这位侧妃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她本想回房，但昨晚的记忆突然攻击她，她又不想回去了。
谁让她最怕蛇虫呢……
香凝不是傻子，她隐约猜到昨晚的事大概率是顾敏敏的手笔。
今日她也无处可去，不如就在这跟他们耗着。
顾敏敏见香凝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也不敢多说什么。她现在还是少说话为妙。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她越反常，就越会引起怀疑。
萧暮像是知晓了香凝的心思：“南七将你房里的蛇都处理了，你且放心。”
香凝嗤笑一声：“谁知道会不会有新的蛇？”她停顿一下，“你说是吧？侧妃娘娘？”
顾敏敏握着筷子的手一滞，“香凝小姐怎么问起我来了。”随后她看向萧暮：“太子，臣妾腿还有伤，先回房了。”
她总感觉香凝话中有话，她还是躲一下为好。
顾敏敏在橙儿的搀扶下，缓慢走了出去。
香凝轻叹道：“阿暮，你这侧妃是不是真的视我为眼中钉？我实在不知道府里除了她还有谁看我不顺眼。”
萧暮迟疑片刻，开口说：“委屈你了。”
香凝故作伤感：“要不我还是老老实实走好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她这是故意说给萧暮听的，她才不是轻易认输的人。
吃了哑巴亏就走，不是她的作风。
萧暮心知顾敏敏怕是本性难改，不能再姑息了。如若他再放任，她只会变本加厉。
“行，那我走好了。”香凝说罢就要起身。
萧暮按住她的手腕：“别走。”
“嗯？”香凝的目光盯着他的手。
“怕她做什么？有我呢。”
有我呢……
萧暮这句话让香凝安心了不少，他是不是舍不得她走？
香凝沉默不语。
萧暮以为她心有疑虑，继续说：“今后多防着她些，她总会自露马脚。”
香凝忍俊不禁：“那你可要保护好我，她是想把我往死里整。”
她知道顾敏敏没这个胆子，不过是想逗萧暮罢了。
萧暮果然笑了：“只要我还在，就不会让你受伤。”
香凝心底一颤，萧暮笨拙的话语里流露出的真情不像是假的。只是她分不清是爱情还是友情。
如果说是友情，也是说的过去的。
“萧暮……”香凝欲言又止。你喜欢我吗？这五个字于她而言如鲠在喉，难以启齿。
虽然她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大家闺秀，但是这种话还是不宜从女子的嘴里问出来。
萧暮疑惑：“如何？”
“没什么。”香凝转过头，掩饰眼底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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