抡起棍子就往躺在地上的人身上抽。
刘瑞芳哭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被黑衣人一把拖住。
恰在这时,赵广清一棍子抽在黑衣人的腰上,疼得他仰翻在地。
缓过神的刘瑞芳,举起手里的小耙子,就往黑衣人脸上抓。
黑衣人反应特别快,就地翻滚,躲过尖锐的三齿耙。
然后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弹起来,向着山根跑去。
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马上就要爬上樟子蹿出院,却被人一铁锹盖在头顶,还有软趴趴稀泥一样的东西,从头顶往下淌。
接着一股恶臭的尿汤流进眼睛和鼻子里,熏得黑衣人一阵干呕。
不但没有战斗力,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更要命的是,赵广清,于大眼和刘瑞芳三个人也提着‘武器’赶到。
“把他拖下来,看看到底是谁!”赵广清厉声喝道。
于大眼骂骂咧咧的走过去,“等等!让老王头再糊几管锹猪粪汤!”
老王头见‘援军已到,便有点‘飘’。
他拎着带粪的铁锹走过去,一把揪住黑衣人的衣领子往前一提,“说,你为什么要往猪圈里投东西?”
那人被猪粪闷得有点氨气中毒,结结巴巴道:“我……我,啥都没投,就是扬沙子好玩。”
“不说是吧?不说就让你见识见识你王爷爷的厉害!”语毕,老王头拎起一桶猪粪汤,就扣在黑衣人头上。
“啊!”黑衣人鼻子嘴巴都灌满了屎,哀嚎着求饶道:“王爷爷,求您别倒了,我说!”
“老于,先把他带屋里去。”赵广清冷冷的看着黑衣人,转过脸对于大眼说。
“啥?他那么臭……”于大眼捏着鼻子,跳得远远的。
“还是我来吧。”老王头用铁锹背推着黑衣人往打更房走。
“瑞芳,你去找一根绳子来。”赵广清吩咐道。
为了防止生变,还是先把他捆起来再问不迟。
没用两分钟,刘瑞芳找来一根,筷子头粗细的麻绳递给赵广,“哥,给你。”
“嗯。”赵广清接过绳子,亲自把黑衣人绑个结结实实。
“王叔,麻烦你提桶水来,帮他洗个脸。”赵广清说。
“行。”老王头二话不说,转身进入打更房,从铁洋井里压了一桶水拎出来,顺便拿了一把椅子放在门口。
“坐吧。”赵广清冷声道。
黑衣人直挺挺的坐在凳子上,他被五花大绑的捆得像个粽子,满脸挂着粪汤。
除了干呕时嘎巴嘴以外,根本分不清哪里是鼻子,哪里是嘴巴和眼睛。
“说吧,你今天晚上到这里来做什么?”赵广清问。
“帮朋友一个忙,我也不知道那是啥东西。”黑衣人一边吐着嘴里的粪汤一边说。
“朋友,他叫什么?”
……
“不说是吧?”
哗啦……
一桶刚从地下打出来的冷水,浇在黑衣人脸上。
王维亮又找来拖布,沾着水准备给黑衣人擦脸。
“大叔,别擦,我说还不行吗?”黑衣人终于开口将实情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