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禾抬起头和琴酒对视,眼神直白不收敛。
“这还用说,当然是想的,这还用说嘛?”
琴酒听后将人抱了起来,坐到了沙发上,白青禾自然而然坐进了琴酒的怀里。
“因为我觉得蛇只是一个代号,鹰才是真正的你,高高在上让人仰慕,不被束缚,蛇只能在地上顶多爬往树上,可鹰就不一样,他不仅可以在地上走,还可以飞到蛇想不到的高度,看比蛇更广阔的世界,还能飞到海平面上看大海。”
琴酒玩弄着白青禾的手指,解释的不急不慢,面色云淡风轻,内心却在暗潮涌动。
“可鹰累了也需要港湾停留,玫瑰花丛就是他的港湾,他在里面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红玫瑰。”
白青禾双臂环上琴酒的脖颈,声音魅惑,看着琴酒的眼瞳满眼都是认真。
琴酒表情一滞,手放在白青禾腰上,力道微微加重让两个人的距离变得更近。
白青禾试着变近的距离推了推琴酒,身体也跟着后退。
“不要了,我腰疼。去做饭肚子饿扁了。”
琴酒听后只好压抑住自己的情欲,动作轻柔的将白青禾放到一边,起身去给白青禾做饭,做饭前还问了问要不要给白青禾揉揉腰。
白青禾气的腮帮子鼓鼓的,娇闷的低喊了一个不用。
另一边......
柯南和灰原哀戳着盘子里的饭菜,还是闷头不解。
“你说琴酒平时和你们组织里的谁走得近?”
距离远两个人根本没听到声音,虽然那个时候琴酒给人印象和平时不一样,可实打实的就是琴酒啊,声音,长相,身高......再说也没有谁那么大胆易容成琴酒去买戒指吧?
“额......”灰原哀咬着筷子沉思了一会儿,面色变得难看。
“好像只有伏特加......”
柯南想起伏特加五大三粗的样子,又幻想起琴酒和他亲密的样子打了个恶寒,嘴角抽搐。
“应该不是伏特加吧......”
灰原哀吃了一口被戳烂的米饭点了点头。
“我觉得琴酒的审美也没那么低,他应该没有那么如饥似渴。”
“那其他人呢?组织里的女的。”
“也就贝尔摩德了,关系虽然比较亲密,但......他们两个应该不会在一起。”灰原哀讨厌贝尔摩德,所以说她的时候也没有好脾气。
可他们两个小家伙不知道,此时的贝尔摩德早让白青禾打的去了美国,短暂时间回不来了。
“那会是谁呢?......”
柯南不解,研究这件事的态度,比研究他和毛利兰的终身大事还要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