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烧烤更加般配。”
“何苦呢?”泰勒叹了口气,白青禾和琴酒有未来,可结局注定和自己跟袁木一样。
“对了,今天主要跟你说一件事,我感受不到主神气息了,所以说阴暗面主神出现了。”
泰勒语气变得严肃。
“所以呢?”白青禾无所谓,反正连溪告诉自己,捅了心脏会失忆,而且回复记忆的药连溪都拿来了,不管是光明面还是阴暗面都不会来找自己了。
泰勒看着白青禾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翻了个白眼,自己好心告诉他,他居然不理会,自己怎么这么像个舔狗呢?
不行!一会我要把裤子放进冰箱里,做一个冷酷的人!
“没事了,你厉害,他丢了就丢了吧……”顿了顿有犹豫的问,“那我走了?”
泰勒表示臣退了,这一退就是一辈子。
“滚吧。”
白青禾一脸嫌弃。
“阿阵,不用剥了你还没吃呢,快吃,吃完我们做一件有意思的事。”白青禾眼睛弯弯的,像天上的月亮一样勾人。
琴酒咽了一口口水,狼吞虎咽吃了几口之后,立马说自己吃好了,充满渴望的看着他。
两人收拾好工具,回到了别墅,白青禾让琴酒先去洗澡,自己在这等着他。
琴酒听了立马懂了白青禾什么意思,眼里带着精光,大步走去了浴室洗漱。
白青禾看着琴酒走近浴室,低眉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板板正正的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打开盒子认认真真的给里面的仪器消毒。
针头在灯光的照耀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白青禾眼神幽然。
琴酒很快就出来了,满脸期待的看着白青禾,却看见了白青禾手里拿着银针,白青禾歪头对琴酒笑了笑。
有点诡异。
“阿阵,过来。”
白青禾在琴酒上身,从上往下扫视,看着琴酒腹部细微的疤痕,原来缝的花已经没有了。
琴酒犹豫了一会走上前去,走到白青禾身边,原来的浴火已经被浇灭了。
琴酒坐在白青禾旁边,舌头绕了一圈好不容易开口。
“禾禾,你要干嘛?”
白青禾低眸勾了下嘴角,一下子将琴酒扑倒在床上,将琴酒的下巴勾起,一脸魅惑的看着琴酒。
“阿阵我不是说了嘛,要玩个游戏~内容是~把你身上刻上我的痕迹~”
说罢就将银针扎在了琴酒左胸口处。
“放心阿阵,植物色料,对皮肤损害性较小。”
没打麻药,琴酒清清楚楚感受到了胸口处的疼痛,但琴酒并没有反抗,而是纵容白青禾的行为。
“禾禾,要刻什么?”
琴酒咬着牙问道。
“我的名字,再加上一条蛇,我原来时间代号:玉京子。”
白青禾手上速度并不慢,白字已经有了形态,墨色的楷体字刻在琴酒胸口处,明摆了这个人的所属权。
“玉京子在古代是蛇。”白青禾怕琴酒不懂解释道。
琴酒点了点头。
“嗯。我是你的,你刻在我身上你的名字,我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