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禾……”
这是离东都水族馆最近的安全屋,泰勒走后,连溪和杰克丹尼不知道刚刚瞬移去了哪里,现在房间里就剩下白青禾和琴酒两个人了。
白青禾用食指堵住了琴酒的唇。
“阿阵,问你一件事情。如果我们的记忆清空,一切从零开始,你还会爱上我吗?”
琴酒听后眼神暗了暗。
“禾禾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白青禾抿唇一笑。
“小孩子才做选择,我这么大了我都要听,允许你先说假话。”
“假话是当然。”
白青禾听到这里眉头紧皱,眼冒杀意。
“真话是虽然我的爱至死不渝,但是我不敢赌,我不敢拿着我的感情,不敢拿着你去做赌注,我不敢保证以前的我是否会喜欢上你,如果我没有记忆性,喜欢不上你,就是后悔一辈子。”
白青禾听后眉角一弯,上臂环上琴酒的脖子,给他来了一个香吻。
“阿阵嘴真甜奖励你的。”
琴酒喉结上下移动,声音沙哑。
“禾禾,我不仅想要吻。”
白青禾挑了挑眉头。
“Дневная проповедь, эм6рион。”白青禾轻笑。
琴酒将白青禾抱在怀里,下巴蹭了蹭白青禾的头发。
“不行吗?禾禾……”
白青禾玩弄着琴酒荡下来的头发,嘟了嘟嘴。
“你知道的,我今天心情不好。”
琴酒一把将白青禾公主抱起来,走向卧室,边走边在白青禾的耳边说。
“Все в порядке, секс может 6ыть для те6я приятным.”
在床上白青禾不管怎么反抗琴酒都不听,好像让将白青禾融在骨子里。
琴酒眼角通红的看着身下的白青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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