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番外二：皇甫傲然的回忆

“是你想了一夜的问题吗？”

“唔…算是吧。”暮羽想了想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要问你一个问题，这样我才不亏。”然后嘻嘻一笑。

“你先说吧。”皇甫傲然思索。

“可以！那么我要问你的问题是对你而言，天命的意义是什么？”暮羽一改平常的漫不经心，十分严肃的低头看着皇甫傲然。

“这就是你想了一晚都想不通的事？”皇甫傲然明显有些意外。

暮羽看着怀里的美人点点头。

“对我而言，天命的意义？”皇甫傲然被暮羽看得有些不知所措。

“嗯！”暮羽温声回应，使得皇甫傲然的脸又一下子涨红了起来。

“‘太虚之外，轮回之中，唯天命永恒，亘古不变。’—天命神石上传承的碑文我早就司空见惯了。”皇甫傲然神色严肃。

“父君说此乃天命真谛，神之所向，众生之所向，可我不在乎。”

“让我听天可以，但我不会由命。”她继续道。

“他们都说天命不可违，且先不说天命该怎么违，但我若要违天命，谁敢来违我？难道是虚无缥缈的天命吗？我命由我不由天！

皇甫傲然闭上眼，深吸口气，把自己的心里话都理直气壮的说了出来。

……

见他没回应，皇甫傲然心急地睁开双眸，便见到一脸憋笑的暮羽。

皇甫傲然的心里立即炸了锅，郁闷不已。

“哈哈哈…哈哈哈…”暮羽终究还是笑了出来。

“这有什么好笑的？”皇甫傲然有些惊讶暮羽竟然还有如此开怀大笑的时候，反正皇甫傲然是没见过。

“傲然，我知道你一向言出必行，而且身为天尊的女儿，你若要违天命，的确没人敢拦你，你若想做第二个红莲帝君，那我自然会…”暮羽勉强忍住笑意说道。

“行了！打住！我的意思是天命在我眼里不算什么，我可没说我要去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

见暮羽越扯越远，皇甫傲然忍不住用手挡住暮羽的嘴埋怨道。

“那好，该你了，要问我什么？”暮羽微微挑起一边眉头说道。

“那天命对你而言呢？”皇甫傲然用满怀期待的眼神望着暮羽。

“你这问题也太敷衍了吧？竟然用我问你的问题问我？”暮羽假装没看到，抬起头望着悬崖上笑说。

“是你问的问题恰好也是我想问你的问题，所以我没敷衍你用你问我的问题来问你，再说了，我想问什么问题你管的着吗？反正你必须得回答。”皇甫傲然深吸一口气说道。

……

“你是学过相声吗？”暮羽调侃道。

“什么是相声？”

“凡界的一种职业，一门逗人开心的幽默艺术。”

“行了行了，别岔开话题，快回答我的问题。”皇甫傲然有些羞怒道。

“其实啊，天命这东西我根本就没信过，但直到昨天晚上，我才改变了这个想法。”暮羽嘴角微扬骄傲道。

“我信了！”他继续说道。

“你…”皇甫傲然好像隐约知道了暮羽是为了什么才改变了这个想法的。

想起昨晚对暮羽说过的话，白皙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抹红晕。

“我怎么了？”暮羽盯着她。

“没，没什么！”她眼神躲闪着把头扭开，不再看他。

“既然没事了，那就…”暮羽语气一顿，随后一双十米多宽的燃着血红色火焰的翅膀，在半空中轻轻一震，两人便犹如离弦的箭一般，直冲云霄。

皇甫傲然被暮羽吓了一跳，差点就叫出声来，本能的闭上眼睛用手紧紧的抓着暮羽胸前的衣服。

几个呼吸的时间，暮羽已经抱着皇甫傲然稳稳的站在望辰崖上了。

“快放我下来。”皇甫傲然微微睁眼，松口气道。

“哦。”暮羽这才不情愿的慢慢把皇甫傲然放下来。

皇甫傲然对暮羽使了一下眼色，想知道皇甫君澜还在不在。暮羽看到她使的眼色，自然知道的什么意思，但他却故意假装没看到，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便盘起胳膊，转身望着远方，此时的太阳已经完全跃出了云层，散发着无穷无尽的光辉。

“羽！”皇甫傲然对暮羽也是很了解的，自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明明知道自己的意思，却故意不说，皇甫傲然仿佛又想到了些什么，顿时郁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