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黄氏老哥哥俩个,一前一后出去商量去了。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鲍镇长,这时开始说话了,“做人真难啊!”
那话说得虚无缥缈,让人猜不透他到底想表达什么东西,身为主人的王文轩,又不能不接话,否则会非常地尴尬。于是,不清不楚地应了一句百搭,“谁说不是呢?”
屁话对屁话!
这时戴传薪说话了,“那个叫什么黄红的丫头在哪里,能不能带来,给我见上一面。”这真得是一句实诚话。
历史是男人创造的,而男人是女人创造的。而整个历史,其实说到底不过是一部男人为了争夺优质女人,争夺交配权,传承自己基因的一部动物进化史。
《荷马史诗》里的着名的特洛伊战争,是围绕着争夺美女海伦展开的;从此明皇不早朝,是因为杨玉环;明亡清始,是围绕着名妓陈圆圆展开,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才使得只有几万户的后金皇太极,赢得逐鹿中原,统治中华三百年的基业。
眼前一个小丫头,虽然比起她的前辈们来说,微不足道。可是能搅得一个镇上三大家族因为她打起来,包括他一个国军的旅长,都牵涉其中。难免会好奇她生得是如何一番模样。
王文轩说被黄氏兄弟抢走了,现在应该回到了戴冲。戴传薪稍微觉得惋惜。转而又问起一旁站着的王大少爷来,“你这是第一次结婚呢,还是已经结过婚了?”这个姓黄的小丫头是的妻子,还是妾?”
王大少爷晃了晃脑袋,回道,“哪里结过婚哦,第一次。”
“你和那丫头是自谈的,还是父母之命?”
说到黄红那王家大少爷,阴郁的脸庞上,不由得平添了无尽喜色,就像有许多的话要与人分享。
“挑重点说,不要说些没有用得。”言多必失,王文轩唯恐他大儿子说漏了嘴,如此这般地叮嘱。
“黄红是八岁到我们家的。我比她大两岁。差不多是一起长大的,算是青梅竹马?”王家大少爷展现出俏皮的一面,问向戴传薪。
“算。”戴传薪饶有兴趣地回答。
“她的性格很活泼,乐于助人,是全家的开心果。喜欢唱啊跳。笑起来,就像夏天横山桥下过大水,哈哈地响。整个横山街上都能听到的那种。算起来,她到我们家来,已经七年三个月零四天了……。”
王道达在前庭的堂屋里说着,黄红带给他的美好记忆。外面,削猪佬则在做他弟弟的思想工作:“不要讲误会消除了!我讲事情没那么简单!你看那王文轩望人的眼神,那机灵相。我兄弟俩个捆一块,都不够塞他牙缝的。你信他的话,还不如信鬼呢!我可是一点也不信。他讲他家请帖上,写的是他大儿子的名字,不是小儿子。哪个能证明他讲得话是真的?”
“嘿嘿,人都见到了,还要什么证明呢?”做兄弟的摸了摸自己的秃脑门。
“我看你就是一个湿称货!无商不奸你没听讲过啊?街边佬说的话,你都信了。这只能说明你傻!
我看你是在山里头呆长了的缘故。适当地要出去见见世面。你不像我还经常到外面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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