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对立方的削猪佬,好几次想要打断鲍仕鎏的发言,都被戴传薪用手给打断了。直到鲍仕鎏把话说完。戴传薪这才开口道,“大哥,现在轮到你说。”
“事情的起因,并不像鲍镇长讲的,小家伙贪玩。不小心冒犯到了我家儿子儿媳妇。按照镇长大人的这种说法,像你儿子他们那样,我去冒犯一下你家老婆,或者你家老母。你愿意吗?”
“这,——”鲍镇长顿时脸胀通红,想出言反击,同样被戴传薪给拦住了。不过,随后就警告削猪佬不应该作如此之类比。问候别人父辈都是不可取的。
削猪佬接着反驳鲍仕鎏,戴冲人发动此次对王府攻击的直接原因,并不像鲍仕鎏前面所说的是因为鲍王两家把儿子救出来了。而是因为王家试图通过他的侄女儿,黄红,少不更事。哄得她嫁给王家的那个太监儿子,从而达到羞辱,贬低整个戴冲人的目的。这个才是整个戴冲人所无法容忍的。说罢,削猪佬依然是气愤难平,恶狠狠地瞪向王文轩。
“是这么回事吗?”戴传薪内心里略感吃惊,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脸上风平浪静地问起王老板王文轩来。
“不是不是,”王文轩矢口否认,“哪有的事,完全是血口喷人。我们什么时候说过,要黄红嫁给我小儿子,误会了误会了!”
“误会什么?”削猪佬没想到王文轩会矢口否认。
“大嗲嗲,你肯定是误会了。我们根本就没有说过要让黄红嫁给我小儿子。”
“我操,你们真不要脸。你侮辱我们黄家人的请帖都送到我们家了,你还不承认。别以为我们山里人都是文盲,还是有人识字的。非等到我们把请帖甩到你脸上你才认么?”
“请帖,是啊,我是请你家的那个亲戚江振华送过请帖到戴冲去,有什么错吗?”王文轩无辜得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好,别的暂且不说。我就问你,你家小儿子的名字叫什么?”
“道达,王道达!有什么问题吗?”
“王道达?不是王,王,道清吗?”削猪佬一时有点慌神。望了望他兄弟,黄红她爸。
“他娘的,他就是在扰浑水。自己做的恶心事,自己不想承认。”黄红她爸气愤道,“江振华去到我们家,明明说得是讲让我们家的黄红嫁给那个小太监的。到现在,面对着长官他们,就心虚了,不敢承认。孬种!”
“笑话,我儿子姓什么叫什么,我这个做父亲,难道不比外人清楚?我想,要么江振华说话有错,要么理解有误。把喜帖当中的‘小犬道清之婚礼’,误解成为我家的小儿子。江振华的书读得不多,文化程度有限,二位应该比我更加地清楚。”
黄家老兄弟俩,一时是面面相觑,削猪佬问黄红她爸,“请帖上倒底是怎么写的?”
黄红爸爸说,“我又不认得字。那个江振华说得黄红要嫁给王家的小儿子了,我就气得受不了。”
“那么请帖呢,请帖你带来了没有?”削猪佬接着问。
“早撕了,塞锅洞里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