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传薪想了想,咳咳两声,又补充道,“戴某人考虑到,转过年开春,后续就是农忙的季节。为了不影响日后的农业生产以及民生。传薪以为还是按照古人的做法,一户三丁抽一丁,五丁抽两丁。”
“哎,这个还好。都抽走,家里的日子还怎么过。”有人夸奖道。
“这么说,我家要抽两个走了。”黄仲充和他的大哥黄仲稻说。
“我们兄弟五个怎么办呢?”黄仲谷问起他大哥来,“剪子石头布,还是抽鬏?”
“摇色子!”黄仲满说,说罢,从口袋里拿出两只猴子来,“比点大还是比点小。”
“妈的,你真有才!”张昌德远远地看见了,眼睛一亮走了过来。
“对不住,”黄仲满一副老油条样子,对着张昌德道,“不用这方法,只怕我们五个兄弟要打起来。”
“争着打起来?那是因为想当兵,还是不想当兵哩?”张昌德问。
“呵呵,这种话,长官你还是不要问的好,省得肠胃不舒服。”黄仲满这里回着张昌德的话。那边再次吆喝着他的兄弟几个。
“就算要掷猴子,也要等到老五来。”老大黄仲稻说。有意地拖延时间,伺机找办法脱身。
“有个老五没来没关系。我代替你家老五来掷。”张昌德自告奋勇道。
“这怎么能行?”黄仲稻把眼睛一歪,说道,“不是不给你面子,长官。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关系到生死,还是等我的弟弟回来吧!”
“你弟弟到哪里去了?”张昌德见赌眼开,“不会今天都不照面吧!”
“他帮助我的那个兄弟去找人去了。”黄仲满说着,把他兄弟去哪里了,跟张昌德说了。原来他们家的老五黄仲舱,被施耐德喊去,帮他找跑得不见了踪影的江柳去了。
“要不然这样吧。”张昌德看着黄仲满手里的色子,心生一计道。
“怎么样?”黄仲满问。
“这样,我做个主。你们兄弟五个也不要互相赌了,跟我赌。哪个赌输了,认命,到我这里来当兵。赌赢了的,马上回家。也不要五丁抽两个,三丁抽一个了。你们觉得这个主意好不好?”
“好,这个主意好。”山里佬,十里九个半都是赌徒。个个都说这个主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