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哟哟,都是自家人。”鲍仕鎏安排人去支援王家,回过头来一看。几个人又到外面吵了。一看张昌德发火,抬眼一看,发现被骂的原来是江振华。赶忙出来劝解。
“说曹操,曹操到。我们刚才说得江振华,就是这位兄弟了。”鲍仕鎏一指江振华,对那四个介绍道。
说罢,冲着江振华一抱拳道,“江兄弟,你今天就不妨把你被这个丑鬼撬了墙脚的事,跟戴长官张长官说上一说。让戴长官张长官为你做主。”
这一出,实在出乎江振华之所料。他是一个十分要面子的人。被人撬墙角的事,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脸上一下子挂不住了,“鲍镇长,我和你说的事,你记牢了。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我还有事要忙呢,就不跟你多话了。走了。”
“你还没有解释清楚,这位姑娘说得慰安妇的事情呢?你就想走?”戴传薪说着把保险打开,子弹顶上膛。
“没有的事。我都不知道什么叫慰安所。慰安所又是个什么东西?这个小丫头,自从被这个姓黄的勾引以后,原来的纯真也不见了。一个屁三个谎。她说得话,没有一句是真话。希望长官们能明察秋毫,不要被她这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给欺骗了!”
“你才一个屁三个谎呢!我们俩家吵架已经好多年了。我们俩家从来就不来往,不做声。你哪会有什么好心,为我考虑!”
“你俩个把手举起来!”戴传薪站在石狮子那儿,用手枪指点着江桂二人。
“给点面子吧,戴长官!他俩是我朋友!他们没有恶意的!”鲍仕鎏站出来为江振华二人求情,“他是出于一片好心。如果没有他俩个,我儿子也回不来。还被扣在姓黄的老家戴冲呢!”鲍仕鎏逼得没法,只好实话实话了。
“什么啊?”戴传薪惊得脸皮一皱,“你儿子是他们俩个救的?不是我叫李阳去戴冲,让黄家把人放了的吗?”
“是啊?”张昌德不满道,“你这人怎么一点也不诚实呢!明明是我们部队里派人去戴冲施压把你放了的。你现在又跟我们扯蛋,说是这两个家伙救的。”
“我要撒谎天打雷劈,真得是他两个救的。刚才,我之所以没有直说,是觉得没有必要。现在,没办法了,只好直说。”
“哈哈,哈哈!”戴传薪干笑了两声,然后把眼睛盯向施耐德,“怪不得我看他和李阳进来时,没精打彩的样子。原来人已经被王鲍两家救走了,对不对?”后面的一句话当然是问施耐德。
“是的,长官。”施耐德承认说,“李阳赶到我们村的时候,人早已经不在我们戴冲了。我正在村口查他们失踪的下落。李阳就过去了,向我要人。我到哪里有人给他。我只好硬着头皮,并来交差。实在不行,打算把命就撂在这里了。”
施耐德在解释着,突地就听“啪”地一声响。戴传薪手里的枪响了。江振华把大虎子往前一推,掉头就跑。子弹打中了大虎子。只是并非要害。大虎子迅即逃到了祠堂里面。没等戴张二人以及他们的亲随,迫近。便把那祠堂的后大门给关上了。
那祠堂的后门足足有丈二高,宽也有丈二。都是一寸半的原木铆接而成。关上了一时半会,根本无法打开。等于眼睁睁地看着两人溜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