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只不过和马流芳在附近花圃旁边说了那么一会儿话，到他嘴里都成了龌龊的事情。而且还真敢说我虚，我天天跑步锻炼身体，比他壮实多了，熬夜的人才容易虚，全家都虚。
我没有心思跟他在这种无聊的话题上扯皮，上了床铺，慢慢琢磨着应该怎么教导催眠术。
他还没完没了了，继续污言秽语，闭着两字让整个宿舍清静下来。这哪是什么催眠术啊，根本就是言出法随，我可怎么教她呀?
不过，转念一想。要教会她是完全不可能的，主要是拖着她，让那只股票有足够的成长时间，方案这么定的话，那操作空间就大多了。
等到第二天上课，马流芳屁颠屁颠的就拿着一张纸过来找我。那是一张付款教学协议，我看看，除了教学时间没有什么太大问题。
“你给的期限时间才一个月，是不是太短了，上个大学还得四年呢，你让我一个月怎么教会你?”
“那你想多长时间？”
“至少一年吧?我自己学都学了五六年呢？”我夸大其词，留出砍价的空间。
“要那么久，你怎么不早说啊？五六年我哪等得起呀。”
我看到她犹豫，害怕到嘴的鸭子就飞，赶紧说道:“我是自学成才的，肯定要那么多时间，但是现在有了经验，你就不用走那么多弯路了。一年不行的话，那就再减少两个月，我尽量给你多上上课。”
“一个学期，放暑假之前你必须教会我，否则就退钱。”
我假装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下来，还装模作样的说，“那你可得多抽点时间出来学习，你不肯学或者学习时间不够，我想教你，你也学不会啊，是不是?”
“行吧，那我们什么时候上课。”
“晚修时间，白天哪有空啊，地点就选在图书馆后面的花园里吧，那里安静。”
两人达成了协议，在课间的时候双方就在协议上签了字。我还是第一次在这种比较正式的协议上签字，心里竟然有一种小小的成就感，这算不算是我第一次做成了一笔生意?
到了中午，马流芳就去银行把一万块钱转到了我的账户上，有钱真是好啊，转那么多钱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我都有些后悔，是不是定的太低了，说不定跟她要两万他都能给。
所以，我试探了她一下，“你转了这么多钱给我，你怎么活?我只包教学，可不包吃喝的。”
她笑道:“你这人会不会算数?一个学期四个多月，我肯定还留有钱的呀。我省着点用，也还是勉勉强强能活得下去的。”
按她的说法，一共应该有两万多块钱，扣掉这一万块，她都还剩一万多。即使如此，她的生活费都还是我的三倍之多，真是气人呐，我都想问他，他爸妈到底是干什么的了。
一拿到钱，我就直奔股市去。今天的情况不好不坏，停留在四块五的价位，上下震荡。这对于我来说已经算是好消息了，按正常情况正当个两三天应该就开始往上走了。
快到三点时，老马又来了。我赶紧问了问他的意见，也想知道他是如何操作的。
可老马并不乐观，“我看这只股票还得跌，昨天的交易量没有完全放大，庄家砸盘效果不明显，他肯定还得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