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都在外边找人、保命,根本没有人在意马棚地下的情况。
南城主和其未婚妻报名参加驯化,听说是为了让获答王上为两人证婚。
屈家很多人报名,听说是为了得到免除罪罚的奖励。
季烟还听南启宁说,他去报名那日,齐周舟也在场。
更别说其他三家的人更是积极踊跃。
“和获答王上共度一日,也不知道是福是祸,这赵于杜三家不会就是为了这个奖励吧?还有齐周舟不知道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季烟总感觉这齐周舟问题很大。
但是又不能立马找到证据,实在棘手。
“管他们呢,你想好没,怎么驯化啊?我给你找些家禽试试?”
“能沟通应该就还好吧!”
“拜托,那可是割肉放血,相当于死,你和人家能沟通,人家就愿意为你而死吗?”
这么一说,确实有道理。
于是参赛前几天,她真就和各类家禽沟通着,还不是该挣扎挣扎,该叫唤的叫唤。
说了只放一点血,也没一个信她的。
嗓子都变声了,还有的家禽都流泪了,她没办法只好给放了。
听到鸡鸭鱼活下来后的欢喜尖叫,她无奈摇头。
“我看是悬了。”
“没事儿,到时候看看别人的,学习学习,总能熬过一关吧?!”
真别说,预选第一天。
他们去观战了。
有给家禽唱歌催眠的,给做按摩的,拿美食吸引的,也有直接敲晕的。
齐周舟是做按摩,然后打针抽血。
季烟想着,割肉放血,这打针抽血会不会不算。
没想到比赛要求是,只要取得血时,家禽的分贝不超过50即可。
她也就学到了。
和那些小家伙沟通抽个血还不简单?
又看屈即生也来了,他是给家禽低语催眠的,最后割破不容易致命的血管,放血后仔细包扎。
各个身怀绝技啊,屈即生那手法,跟做了一台外科手术似的。
季烟确定了自己的方法,回去练习了一下,第二天才来比赛的。
当然选择了保守的抽血。
因为家禽们不大,血量不多,她可没有屈即生那高端手法。
好在第一轮通过。
南启宁也学着方法通过。
就是比完赛,他一直闻手,“老感觉有味儿呢!”
季烟鄙视他。
预选赛还有复活赛,季烟本来是不打算来看的,可是南启宁说有很多是屈家的人,他想去看看屈练会不会躲在人群来看。
于是被拉开到比赛地。
这复活赛属实欺负人。
之前好歹就是些好掌控的鸡鸭鹅,复活赛的都是牛羊马驴。
尤其是牛,别说放血了,有的人连拽都拽不动,一拿刀直接被牛角顶开。
南启宁在周围转悠,让人探寻屈练的踪迹。
季烟则是饶有兴致的观赛。
这次是个屈家人,牵着一匹马。
“这马怎么看着像我们马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