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季烟口中提及的一样，他在这里尽心尽力，做着一点儿也不像间谍的事情。
只是偶尔的食物中毒，突然出现的摩擦，其实都有他的手笔。
他的动作太过轻，以至于这么多年没有人怀疑过他。
戚彻摸着胡子，“有道理，我的确不信你是间谍。”
“这才对嘛，那我们回去吧！”
她越是着急，越让人觉得有鬼。
戚彻的脸色的确不太好看。
眼下这个季烟总给他难以分辨的感觉。
说是有和屈家的联系，可好像关系并不紧密，可说她完全和获答无关，但她这些天做好的事情和他当年的手法无异。
他负手而立，“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信你不是间谍吗？”
季烟被拦住去路。
见他如此发问，心里一阵无奈，“不想，因为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你相信我的为人，还有一种是你就是间谍，我冒牌儿的自然没法得到你的认同。”
季烟说完就往前走，没走几步突然觉得这事儿有点离谱。
慢慢回头看去戚彻，剑风扑面而来，等到风过剑尖就到她眉心了。
“要是你没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这事儿倒也就罢了，可惜啊，你说出来了，有些话一旦说出来，就会在人心里扎根发芽，我不可能让这个种子长出来。”
刀剑无眼，戚彻下手也不再如平常随意，招招都往要害处刺。
季烟只好抽鞭子来应对。
看到鞭子一出，戚彻倒是笑得很欣慰。
“就知道你不简单。”
软剑再刺，她鞭子缠住而后僵持。
戚彻也是下了杀心，所以另一手备了暗器，朝季烟飞来。
季烟收鞭做抵挡，好在只是擦过了脸颊，没什么大事。
“看来我一开始还是小看了你。”
剑气肃然，扬过之处树叶齐整断裂，连树干都留下一道痕迹。
季烟仰头侧身甚至下叉的躲过，他出招太快太狠，她躲得力不从心。
被他步步逼近，终于靠在一棵大树喘息起来。
“只是累了些，可还没要命，你还真是让人惊喜不断呢！”
说罢又是连刺突进，季烟绕着树转了一圈，看到那树上一圈剑孔，心一横扔了个烟雾弹，跑了。
只是暂时歇个脚。
因为她才喘息了十秒，人又追上来了。
森林风声习习，只有剑啸鞭吟，她抵挡不住竟然看到鞭子多了个破口，一边心疼一边继续抵挡。
脑子里在想如何应对。
那剑尖又刺中一棵树，树小直接刺穿了。
季烟左手摸去腰间，一支针药出现在手上。
希望这东西能派上用场吧！
只是必须近身才能注射。
于是鞭子一收，换了一柄刀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