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这爆发力不错呀!
季烟在心里惊叹。
又听到一个年长些的男人声音,“南少爷,南总也是没办法啊,你不该这么任性,你的身世很清楚,你当年就是那个屠夫家的小儿子,但是迫于生计他们把你卖掉,我们南总是看你可怜才收留你的,这么多年南总养着你,你无论如何也该有些养育之恩的,你找身世是假,想逃避你的责任是真,无论是联姻还是接下南家企业,都是你该做的,逃不了,既然你还没有反省之心,那就只能继续关着了。”
管家也只有叹气。
管家认真锁好了门,就有安保来了人。
“司家那位,吵闹着要见咱们少爷,拦都拦不住,不敢打也不敢骂的,怎么办啊?”
管家一脸不争气的惋惜,“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我去会会他。”
等到管家走了,季烟才到了关着南启宁的房间外。
增加的那两把铁锁,被她轻易捣开,再所以挑弄一下锁芯,原本的门锁也开了。
门刚开了缝,一个东西砸了过来。
季烟接住了,是一碗饭,碗被她抓的紧,白花花的大米饭却倒扣在地。
她关好门,对上南启宁惊讶的眼神。
“嘘!”
“我刚才听到说司立朴也来了,你们俩说好的?”
季烟摇头,“我跟他可说不好,救人这种事居然敢大声密谋,怕谁不知道似的!我来看看你的情况,再考虑是救还是帮。”
“我要出去,去找到我的身世。”
季烟把白米饭拢到碗里,放去饭桌上。
“你说出去就出去啊,被关好几天了吧,要那么容易,还用等到现在?”
“那是因为联系不到你们,可现在你不是来了吗?对了,屈练呢,他还好吗?”
季烟挑眉,“好得很。”
自己拿了杯子倒了水喝,在周围观察起来。
“翻窗试过吗?”
“外边都被焊死了!”
季烟竖着拇指,“牛皮。”
“那从门口直接出,是不是会被堵回来?”
南启宁神色失落,“试过了,锁也多了好几把呢!而且如你所料,很快就被堵回来了。”
“周围几个房间的窗都被封死了?”
“我不知道,我就没成功出去过。”
季烟想打个响指,怕声儿太大,便忍住了,“如果出去了,你有躲的地方吗?”
南启宁皱眉,“都出了南家还躲什么?”
“谁说是出南家了?我是说出了这栋楼,你有没有地方可以躲?比如南家有没有什么禁地,有没有什么难以搜到的藏身之所,你哪怕说外边有棵难爬的树,我都觉得可以。”
“啊?”
“懂不懂什么叫灯下黑?我们现在出去能逃离南家的可能极小,因为一旦动作,很快就会被知道,我们不如趁着有司立朴的捣乱,给他们一种我们逃走了的错觉,然后等到他们追出去,再出来不就降低了风险吗?”
南启宁明白了意思,顿时豁然开朗。
“我懂了,可这种地方我就知道一个。”
“在哪儿?”
“就在前边花园的喷泉下。”
“喷泉下?听起来很特别啊,那还等什么?你要再吃两口?”
南启宁干笑一声,“我只是知道那下边有个地方,是我无意看到的,但我并不知道怎么进去。”
季烟一脑门儿的问号。
这人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真的没有因为说话问题而被打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