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烟在部门外左看看右瞧瞧。
过了十点也没什么动静。
季烟感觉没意思，正要走，突然听到解锁的声音。
屈练在一边已经躬直了背，但是脸一直倔强的不敢转过去。
季烟不怕，回头到了门前看了一眼，推了一下，居然开了。
她刚才来的时候推过门是锁着的。
没想到到点居然开了。
她往里走，屈练在后边喊她，“季烟，你，你进去我不进去哈！”
季烟“哦”了一声，然后语气遗憾的说，“要是鬼怪路过门口，看你不错专挑你吓，可不怪我哈！”
屈练无语，赶紧跟上，“你别说的那么吓人。”
“屈练，我有时候真怀疑，我之前看你觉得你应该是个硬汉，天不怕地不怕才对，怎么你…”
屈练叹气，“你要听实话吗？”
季烟边观察四周边“嗯”了一声。
屈练才道，“师傅说过，不可露怯，一定要给足我们要保护的人安全感，我一直护着季董，他凡事都需要我冲在前头，所以我觉得那是我应该，可保护你这么久，没几次需要玩了出头的，我就有些懈怠了，我其实有超多害怕的东西，主要你太厉害了，不需要我，我就还原自我了。”
这一番话，在季烟听来，是他开始信任她的意思。
耳边突然一阵风声从背后来，她转身朝风声方向看去，没看到什么，但隐约听到一声“卧槽”，随后风声息下，周围又安静的可怕。
“季烟，刚才是不是有人说话了？”
屈练也听到了，但不确定是不是真的。
季烟“嗯”了一声，开始往外走。
“又去哪儿啊？”
“今晚应该蹲不到了，明天再来吧！”
屈练不知道理由，但也没打算问，只跟着季烟一起回去了。
第二天闹鬼的事情继续四散开来，季烟人在跑腿部都听说了人事闹鬼的事情。
宋达明听到那些风言风语，赶紧把聚堆的人给打发散了。
路过看到季烟在，便顺口安慰，“别听他们胡说，这种闹鬼多半是人为的，到时候我找个时间去看看就没事儿了，你不训练可以不来的，好好休息也行啊！”
季烟微笑回应，倒是对这个闹鬼时间越来越感兴趣了，一路听八卦到公司内网，再到专门聊八卦的群。
眼看着这个闹鬼事件一路从定时吹风传到了半夜会有血从天花板滴下来，撕纸声音也变成了嚼脆骨的声音。
她津津有味，屈练在一边生无可恋。
“那个，你这个口味有点重啊，还看的这么认真。”
“以讹传讹的八卦事件，你说我拿这个去报警，说有人造谣，警局会出面处理吗？”
屈练扶额，“别说我是对警察刻板印象哈，我知道的警局出动那都是为了偷抢撸虐杀人放火的大事，你这个闹鬼他管不了，这个什么造谣，他也无从查起，而且耗时耗力，很难受理吧！”
她是知道这个理儿的。
自己受理案子的时候，也常常挑拣，想做出点成绩，就得破大案，那些小事儿只需要找居委会调解，她也时常认为自己去做那些就是大材小用。
但是她总不能再来一次绑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