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态龙钟的仙庭老仙默默坐洞府之内蒲团之上。
双眼缓缓闭上。
随着空间裂缝的拉扯撕裂。
直至洞府所在整个浮山崩碎坠落。
相似的一幕在九霄结界的许多地方上演。
此时。
还算完整的区域也就只剩下九霄殿所在的九霄宫。
在场十几位神王圣人惊悚地看着贵妇身上的魔气不断侵蚀叶无歌。
乃至。
叶无歌身边的南宫贝儿和黎九幽也相继受到魔气缠绕。
李长风和李耳出手相助。
同样卷入深深魔气。
不得不说贵妇身上释放的魔气来历神秘也异常强大。
且没有受到叶无歌显化的大道影响。
贵妇娇躯直立悬浮起来，冷冷盯着叶无歌，和叶无歌对视，对峙。
用看死人的眼神看叶无歌，冷笑:“区区小道，也敢称尊，不过是借助你身后的强者而立，工具人就要有工具人的觉悟，你之小道，为我所用吧……”
随着孟兰芝冷厉的眼波流转。
充满破坏性的魔气带着唯我独魔的气势对叶无歌展开了挤压式的侵袭。
叶无歌的大道之光因为魔气闪烁的黑色魔光开始变得暗淡。
原本覆盖整个九霄结界的光芒也被阻隔了一半有余。
可是当面对重重魔气的覆盖时。
整个九霄结界还幸存的无数修仙者心灵正在遭受一层阴影的笼罩。
“黑暗才是最终的归宿，一如人始终都要归于沉睡寂静。”
“天地之初，鸿蒙未开，万物笼罩黑暗黑暗孕育万物，光明撕裂黑暗，重创黑暗，以光为诱饵，同样带来了诱惑，欲望滋长，难道你以为的光就代表绝对正义了吗?”
“呵呵……”
“……”
貌似。
经孟兰芝这么一说。
还真是那么回事。
黑暗，魔道，难道就是绝对的残酷不堪?
光明，代表正义?难道它就不肮脏了吗?
反而借着光明的掩护干龌龊之事。
这才是真正的魔!
众仙陷入沉默。
就连穹壁画面外看着这一切的那些后世修士也都沉默。
孟兰芝从一个全新的角度阐述了一个不太绝对的大道!
“破而后立，天下升平!魔亦有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