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箁黎听他说完,嘴角有着不被人察觉的笑,陆箁黎望着傅戈的眼睛说:“好。”
傅戈得到肯定的答复,开心的走远了。
可能是因为小小年纪就要承担照顾人的重任,所以在人情事故上有一种奇异的直觉。
陆箁黎以前听过,有的人被丢在满是陌生人的街头,总有人能轻易分辨出谁是可以依靠信任的人。
这个说话还有个更残酷的版本,说寄生虫人格的人,总能精准挑选合适的寄主,
陆箁黎觉得这个道理或许是通用的,很早就出来搵食的人,要么饿死了,要么就练就了在茫茫人海里一眼便别“好心人”的能力。
傅戈明显就是这样的聪明人,有野心,有能力又懂得争取。
陆箁黎不讨厌这样的人,相反很欣赏,这样的人如果在职场,一定是大放异彩。
“他和你说了什么?”
陆箁黎神秘兮兮的回答:“秘密。”
“没劲。”
垚舒嘉和宋文翱回到了车上,说着发光的石头,猜测着来历。
“又是外国人的阴谋?”
“难说。”
“那人和他们什么仇什么怨啊,要这样,我刚刚看到宋大哥把手伸进去,我今天吃的东西都要吐了。”
“啊哈哈,抱歉,抱歉啊。”
众人回想起那一幕,都有点恶心,还好中午吃的多,今天肯定没食欲吃别的了。
黄久源问:“你们说,他们为什么要把自己困死在这个城里,也不出去啊?”
垚舒嘉说:“世间的事,谁说的清楚呢。
有光明就有黑暗,有清流就有浑浊。
有人牺牲自己,也有人做着损人利己的事,乃至害人害己的行当,人性的丑与恶在某些人面前总是暴露的一览无遗。”
“是的!那些囤药囤物资,发国难财的!还有做研究的鬼子!还有贩卖器官、拐卖少女的那些人,想想就恶心,和这些人一对比,实在是不耻说。”
“是啊,有的人生病特别是得了传染病,只会隐瞒大众,日日穿梭于聚会和人群,因为心里畸形,需要传染别人以泄心中不满。”
\我活不了,也不让你们活。\
黄久源听着他们谈话,“太可怕了,还是学校好。”
“丑恶毕现的人,最后都会受到应有的惩罚,果报现前。”
“真的吗?我怎么不信?”
“信就是,不信就不是,但我们遇到了那些人,肯定会让他们受到惩罚。”
“哈哈哈哈哈哈,是的。”
“我们快点回去吧!我还指望着今晚到家。”
顾踄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