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气候恶劣,很多人经历寒冷得了流感和肺炎,现在火山爆发,岩浆蔓延,地面突然升温,很多人开始拉帮结派,没有势力的人只能被其他人组团抢。
队伍走的慢,几乎是走走停停,外边的女人似乎不甘心,一直在他们车旁敲门,试图引起车里人的注意。
垚舒嘉注意到那女人好像怀孕了,自己做主,开了丝窗户缝,从窗户缝里递出去一包压缩饼干。
那女人接过压缩饼干,还没来得及撕开,就被她身旁的男人抢过去了,男人似乎很久没吃过东西了,撕开包装纸就开始咬起来,几次呛到开始干咳,也没有停止。
很快一包饼干被吃的干干净净,女人看着男人没有给自己留一口,脸色发白,嘴唇紧闭。
男人似乎没吃饱,吃完饼干又跑来车边上,开始敲,垚舒嘉这次没有好脸色了,满脸都是不耐烦。
男子三十多岁,有些魁梧,眼底全是贪婪,他已经饿了一个多月了,现在外面又热,他嗓子一直在冒烟,他想要喝水。
“给瓶水!”
“我要你们给瓶水!”
梧桐无语,这人没有脑子的吗,乞讨也这么理直气壮,软饭硬吃都没他这么不要脸。
梧桐,“嘉嘉,你看你,现在这么多人围着我们车,我们怎么办啊。”
垚舒嘉耸耸肩,一句话也没说。
车外不知道谁说了一句,“那车里有吃的!我刚看到那车里丢了一包饼干出去!”
见到车里有吃的,后边的人也争先恐后跑到车边,陆箁黎的车很快就被人群包围了。
无数人拍打着车门,陆箁黎烦躁的不行,垚舒嘉一脸淡定,好像这个麻烦不是她惹出来的一样,她笑着捏捏小翅膀的尾巴。
车外的人,“开开门,救救我们。”
“你们有没有良心,忍心眼睁睁看着我们这么多人死在外面吗?”
“我们都活到现在了,你们就不能帮帮忙吗!”
车子动弹不得,顾踄祁只好停了车。
垚舒嘉打开门,派出小翅膀。
小翅膀现在直立已经有1米5高了,全身长8米,外面的人看到一条巨大的蛇,都吓得嗷嗷叫。
垚舒嘉说:“小翅膀,把那个胖子头咬掉,就是吃了我饼干的那个!”
小翅膀好像听懂了一样,对着那些人滋滋滋的吐舌头。
那些人看着吐着猩红舌头的白蛇,马上就四散开来。
小翅膀追着那个戴着棒球帽的男子,露出尖锐的獠牙,那男子马上拽过身边的妻子,推到蛇前面。
那女子好像是终于想通了一样,使出所有力气,将男子推向高速路旁的悬崖,男子被活活摔下去摔死了。
垚舒嘉呼唤小翅膀,“回来吧!”
小翅膀眨巴着大眼睛,一溜烟就回到了垚舒嘉身边。
一位年龄很大的大妈不死心,任然敲着车门,“姑娘啊,你看现在的条件太苦了,我们年龄大了,不知道熬不熬得过去啊。
垚舒嘉给窗户留了缝隙,想听听看这大妈要说什么。
可是我家孩子还小啊,他还能活好多年啊,他还有好多未来,你们应该多给未来的花朵一些机会,是不是?
你们给孩子一些吃的喝的吧,他还有点咳嗽,有药的话,再给些药吧。”
听到大妈恬不知耻的话,都气笑了。
怎么不要脸的人,才能说出这种话呢!
垚舒嘉笑的格外诡异,“也是,谁知道你还能活几天。你把你身上的物资给我,我替你活着,看看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