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位青衣官员走了过来,拱手道:“言大人,下官陈芸,真是可喜可贺,您家出了两位举人,下官其实是来报喜的,今日却恰巧遇到您家回门宴,可现在看来你家是回门宴和婚事要一起办了呀!”
言知府一听,一张老脸铁青:“陈大人真是客气了,这人不知是哪里来的疯狗在这里乱攀咬人,本官立刻把他押下去…”
“诶,言大人,这人你可得查清楚了,咱们可是民官,虽不能放过坏人,但也不能随意诬陷或者错抓一个好人啊…”
陈芸说完,看了眼地上水淋淋的人儿,再次铿锵有力的说道:“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来,今日有如此多得官员和本官都在场,她一个小小举人还奈何不了你,所以有什么冤屈尽管道来!”
男子听完立刻擦了擦眼泪,委屈道来:“奴家在红楼里做歌姬,言公子大婚前日言大娘子就来了我们红楼,她晚上来到酒楼包下我一整夜,虽然身无分文,却说了一些承诺的话,说拿2000两要为我赎身,娶我进门,还给爹爹五百两做报酬,她当时又喝醉了酒,所以我们就没有让她立下字条,可是她这一睡便是三天两夜,直到今日才醒,醒来之后她就跑了,所以我当然追过来了,大人您看,奴家着急追出来都还未来得及换衣服呢…”
说完,男子又掩面哭了起来。
这时一旁的酒桌的女子开始发言:“这虽不是红梦楼的头牌,那也是红梦楼的红牌,才来不到两个月,怎么可能会骗人?大家瞧瞧那泪眼婆娑的样子,真是让人心都碎了!”
陈芸看向言知府沉声道:“言大人您怎么看?”
言知府冷笑一声:“我大女并未回来,当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百口莫辩,一切还是等我女儿回来再说吧!来人把公子带下去…”
“且慢…”
陈芸抬手阻止了小厮上前,怒视道:“言大人,你是想息事宁人还是想杀人灭口呢?”
言知府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这她到底什么时候得罪陈芸了吗?
为何总跟自己作对?
就在这时,言子静从门外走进来,见这里围了人,赶紧冲过来,看见地上的人儿诧异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众人闻声齐刷刷的看向她。
言知府此刻怒火中烧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言子静捂住脸诧异的看着言知府,怒吼道:“你凭什么打我?”
“孽女,你看看,今日是你弟弟的回门宴,你都招了些什么不三不四的人进来,今日你母亲我请的是戏班子,不是歌姬…”
言知府勃然大怒道。
陈芸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一切,她倒要看看这老女人如何收场。
她好姐妹回去可跟她说了,言桐这老家伙和她儿媳给好姐妹穿了小鞋,导致回去就被革职了。
这口恶气她可咽不下去,所以特地请命过来做放榜员,就要给她们使点绊子。
言子静闻言,放下了捂脸的手,拉过言子卿:“子卿,你叫人拿五百两给他吧!我是在他那里住了三天两夜,不过我什么都没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睡那么久,但他说我确实承诺了,那就给他五百两,让他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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