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川,你告诉我,你不是这个意思对不对?”
言子静紧紧的抓住她的手,不停抖动,心里开始害怕。
万礼川知道自己必须再绝情一些,他微微闭了闭眼,在睁眼时,眼中显露几分痛楚,又看了眼云雾,声音缓和了几分。
“我母亲本就不喜我,我本就是庶子,我娘就是一介布衣,所以我想要的生活你给不了,那怕你考上秀才又如何,我家妻主是举人,又是木河县令嫡女刘诗雨,而你呢!你和我一个村,虽然住在庄子上,还指不定是谁的私生女,18岁才考秀才,我家妻主今年20已经是举人了,你21都不一定能考得过!我劝你还是别挡我的路了,县令不是你得罪得起的…”
“所以呢?”
言子静越听心里越难受,面色越冷。
“你走吧,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如果我们家妻主追究起来,你们会蹲大牢的!”
“呵,蹲大牢?”
“大牢我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在源州还没有人会没事将我关大牢!”
言子静铿锵有力的说道。
“哟,好大的口气,既然源州你不想待待,那就去我们木河县大牢里待着吧!”
钱草草见这架势快要打起来,她来到万礼川身边:“你真的不在乎她了?”
“对!她不是我想要的!”
“草草,你别问他了,没意思的!”
此时她觉得心里很堵,很难受。
她放开了他的手,想要离开。
刘诗雨上前一步攥住了她,“啪”的一声,抬手就给了失魂落魄的言子静一巴掌。
这一巴掌瞬间被打醒了。
钱草草见言子静挨打立刻不乐意了,直接上前一脚,屋外的衙役见里面嚷嚷赶紧进来查看。
言子卿不想惹事生非,直接想带着姐姐走,谁知刘诗雨立刻吩咐道,“把他们给我拿下!”
“我看谁敢?”
钱草草眼疾手快的掐住刘诗雨的脖子,眼下只有她会一点武,其他的三人很难走出去,双方僵持不下,其中一个衙役迅速来找了正在言知府书房的木县令。
大家纷纷嘲笑木县令教女不严,连言知府也摇了摇头。
谁知,木县令刚被叫走,酒楼小二又跑来找言知府,说大小姐在酒楼跟人打起来了,毕竟两边都是官,他们也不敢得罪。
言知府气得七窍生烟,迅速向酒楼赶去。
众人面面相觑,主事的人没在,他们待下去也没意思,便各自回了家。
酒楼里…
钱草草再次问道:“你们到底放不放人?”
“不准放,她不敢伤我!我母亲马上就来,把他们打入大牢…”
刘诗雨大声怒吼,哪怕被掐住脖子,脸上还得意洋洋。
“哦,是吗?”
说着钱草草立刻用力半分,修长的指甲快要嵌入喉咙,刘诗雨立刻感到喉咙传来窒息感。
“我就是不放,你要敢掐死我,你也活不了,我们家可就我一个嫡女!”
刘诗雨笃定钱草草就是一介布衣,毕竟穿得也很平常,所以根本就不敢杀她。
钱草草微微皱眉,没想到失策了。
“对不起,草草是我害了你,没想到我一个知府嫡女却被一个县令的嫡女欺负到如此地步,抢我心上人,还拿刀架我脖子…呵呵…”
言子静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活泼,她的心在滴血。
“呵,知府嫡女,你做春秋大梦吧!刚才本县还和知府大人议事,你这卑鄙女子居然还想攀污!”
言子话语刚落,只见走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子,女子瘦瘦高高,看起来颇有威严,一点也不像无理之人。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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