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不…”
说完,谭娇娇就哭着跑了出去。
“唉,真是让大家见笑了,娇娇平时不是这样的,都怪我太宠她了,咱们先吃饭不管他了…”
杨氏笑了笑想要缓解尴尬。
其他三位公子小姐只顾闷声吃饭,一句话也不敢说,虽然他们也讨厌谭卓然,此时却不敢表现出来,因为他们知道,母亲是真生气了。
“然儿赶紧吃,草草恐怕也早就饿了吧,赶紧吃!”
谭县令笑了笑,仿佛刚才的事情已经翻篇。
钱草草愣了愣,这事翻篇,那谭夫的事可不能翻篇,她想了想,放下碗筷淡然的开了口:“丈母大人,如今卓然生父生病,还望您给他找个郎中看看…”
“是真的病了吗?夫郎你可去瞧过了?”
谭县令开始甩锅。
“妻主,我不知道三房生病了,也没人来禀报啊!看来是下人办事不利,回头看我怎么惩罚他们…”
杨氏也照葫芦画瓢。
“丈母大人,三房的侍从确实不怎么样,还辱骂主子,殴打主子,确实不能要了,唉,我也是最近太忙了,要是考试完了,还是得多来关心关心卓然生父,他一个人啊太孤独了…”
钱草草假装难过。
“草草放心,这事以后不会再发生,我马上派人去找大夫…”
说完,她狠狠瞪了一眼杨氏。
旋即,一顿饭就在各种疑问解惑中度过。
这顿饭,钱草草吃的很饱,三位夫郎也是饱餐一顿,他们从未吃过这么美味的食物,让他们产生了念想。
钱草草见大家意犹未尽,又想到家里的夫郎们,假装难过:“丈母真是太好了,我们好久没吃过这样的美味佳肴了,唉,只可惜,晚上估计只能挨饿了!”
谭县令皱眉:“然儿嫁过去竟然过得如此贫瘠了吗?”
随之,他立刻冲下人吩咐道:“来人,再准备同样一桌饭菜送钱家去…”
钱草草笑了笑,“那就多谢丈母大人了…”
“好说,好说,一顿饭而已,待会我让人送些菜给你们拿回去…”
谭县令笑道。
“嘁,土包子!”
二小姐小声嘀咕。
钱草草瞄了她一眼,没有理她。
很快,饭菜已经打包好,钱草草几人来到了大门口。
谭县令笑呵呵道:“草草只管备考,书籍我让人誊抄好立刻送去钱家…”
“那就多谢丈母大人了,只不过您不用送去钱家,送来静月庵就行?”
钱草草直说道。
“静月庵,你犯什么错了?”
听见犯错,谭卓然一脸紧张的看着她,他昨天走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这小婿不是想去庵堂里清净备考吗?”
钱草草解释道。
“是吗?如果真是犯了什么,你得如实说,我让你来我家里备考!”
谭县令一本正经道。
“呵呵,那倒是不用,我就是觉得在哪里备考挺好…”
钱草草其实不太想去静月庵,但老大在哪里,她想多和老大相处一段时间,尽量说服老大还俗,再找几个夫郎好好过日子。
毕竟前世的老大,一直未婚,只为把她养大。
钱草草走后,杨氏一脸不解:“妻主,这钱草草我们不是早已打探过了吗?一个不学无术的、肚子里没有半点墨水的人真的能应试通过?您的指望是不是高了点…”
谭县令偏头撇了杨氏一眼,“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懂得顺驴下坡还不卑躬屈膝,这样的头脑,是大有用处的…”
“哦,是吗?”
“以后,你自然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