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开弓,打了“金链子”七八个大嘴巴子,欧阳才停下手来。“金链子”也清醒了。
眼前这大汉,不是银杏那个老板,还能是谁?“你,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竟敢打老子,你知道后果多...”
话声未落,欧阳抬起腿就是一个飞踹。“蹬蹬蹬”直接把“金链子”踹出了房门。
“金链子”半天才爬起来,提上裤子边跑边喊...
“你,你给我等着。”
苏莎莎此时也上来了,见状赶紧帮花晓穿好了上衣。她一对大团团还裸露着呢...
花晓看着欧阳。
曾似相识。这人谁呀?
“只盼那日头落西山沟哇,让你亲个够噢,噢...”花晓沉浸在过往,喜笑无常。嘴里还哼着《纤夫的爱》。
欧阳鼻子就是一酸...
一天,两天,一个星期西线无战事。“金链子”也没来闹事。欧阳遇事不怕,都是一副腔子顶个脑壳。
脑壳子掉了碗大一个疤。谁怕谁?球毛的故事。
那天的事,欧阳没有再提起过。毕竟很尴尬。花晓那天梦呓了,似乎根本不曾记的发生了什么。只当是一场梦...
一次恢复如往常。
下午三点欧阳晃悠到店里,金姐花晓都在。欧阳偷看眼花晓,发现她人淡如菊。
一如既往的无语,一如既往的郁闷。都是银杏惹的货。欧阳想,只要开上一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面包会有牛奶会有。
金姐和花晓又都不说话,看到她们俩人又像霜打的茄子一般,又都蔫儿了。
欧阳开着玩笑。“喂喂,怎么了?一个个哭丧着个脸给谁看?劳资还没死呢?”
“老大,你讨厌!没心情和你开玩笑。”
金姐愁云密布。
欧阳说,“哼哼!看你俩那点出息吧!我给自己定下目标,三个月之内肯定开单,而且还一发不可收拾。你们就瞧好吧,不信可以打一赌。”
“呸呸!难怪不签单,都是你乌鸦嘴。”金姐恼怒道。
欧阳不生气,笑着说。
“我说的话那么灵验就好了!我说今天,现在,马上咱们就开上一单。而且还是一大单,你们信吗?嘿嘿!”
“不信!我妈说乌鸦嘴说好话不灵验,不吉利的话一说一个准确。”
花晓插了一句,好像不开单的罪魁祸首找到了。
“你是在偷梁换柱。你妈说的是乌鸦,不是我。”
“你就是乌鸦嘴,都怪你!都怪你!”
花晓不依不饶。
“哎哟?你个没大没小的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你就不懂得尊老爱幼嘛?快去,罚你给寡人倒杯热茶来!”欧阳装作很生气的说道。
“哦!”
花晓这才想起。光顾郁闷了,忘记了给老大沏茶。
这可是她每天的必修课,她款款而去。沏好茶,又恭敬的把茶杯递给欧阳。
欧阳说这还差不多,本想打你二十大板的,免了。
“嘿嘿,呵呵,”
金姐笑了,花晓也笑了,还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欧阳心想都发泄了,老子的苦水往哪儿倒呀?有没有搞错噻!老子又不是出气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