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的公马跑过来后,刘易并没有急着将他们拉回去,现在马群还是处于亢奋之中,不好控制,而是让它们都好好的快活了一阵子,三千多匹公马,一千多匹发情母马,那场面壮观急了,看的聂青青脸上发红,不敢去看马群,也不敢看刘易。
……
科尔森醒来后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禄东赞为不管他身体还虚不虚弱,直接将他架到营帐之中。
“科尔森,这次你还有何话可说?”禄东赞问道。
“卑职失职,卑职无话可说,请大人看在你我师生一场的份上,善待我一家老小。”科尔森知道,这次的失误,他已经没了活路,只能以死谢罪了。
“科尔森,你曾是我最得意的学生,到头来,你却要让我挥泪斩马谡。我心痛呀!”禄东赞打起了感情牌。
“学生科尔森愧对先生,先生不用太难过,十八年后,我再找大唐那个将领一决高下,请先生善待我的家人。”科尔森说着,向禄东赞磕了几个响头。
禄东赞从主帅的位置上走了下来,用他那肥嘟嘟的手,轻轻的摸了摸科尔森的头,说道:“嗯。”然后又回到了主帅的位置上。
科尔森明白了,缓缓的站了起来,一个箭步,冲到了旁边带刀士兵边上,抽出他的佩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轻轻一抹,顿时血气冲天。
科尔森走了,不知道他有没有被刘易搞出抑郁症,现在都没办法求证了。
“传令下去,科尔森在和大唐的交战过程中身先士卒,然不幸阵亡,是我们吐蕃的英雄。所有抚恤发给其家人。”禄东赞最后还是善待了他的家人。可见,他对这个学生的爱护。
“老师,你说我们马群怎么就突然会骚动起来了呢,之前都好好的。”松赞卓玛在禄东赞处理好一切后事后,对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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